天眼線。
而我們也怕引發大戰,把九天打成廢土。
所以大家都在規矩內行事,一方狩獵,一方守護,各憑手段,不會這么不講究!”
那頭戴斗笠,拿著一個酒葫蘆的漢子說道。
“那老八這是……”
眾人不解的看向斗笠男子,唯有那女子若有所思。
“在九天待久了,大家都打起了小算盤,有的甚至還建立了家族。
其實無論你們搞什么小動作,只要不傷及九天,不背叛人族,我都不會過問,但老八踩線了!”
斗笠男子喝完最后一口酒之后,拍了拍粗布衣就站了起來。
“老大,我去將他帶回來!”
這時候,那黑衣女子終于忍不住站了出來。
“三妹,這時候你還想護犢子嗎?”
斗笠男子看向黑衣女子,眼神略顯陰沉。
“畢竟這么多年的兄弟……”
黑衣女子低著頭,眼神之中滿是掙扎。
“放心,只要他不是背叛人族,出賣九天,我會將他完整的帶回來,否則……”
斗笠男子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看向其他人。
“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法境種子,都給我把招子放亮一點,別讓那些魔崽子得逞!”
“是!”
眾人當即說道。
嗡!
隨著清風刮過,那老大已經失去了蹤影。
……
大夏神朝,龍脈空間。
“我招,我招……”
終于,夏槐抵擋不住了,舉手投降。
“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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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子和小螞蟻跳到夏槐的兩個肩膀上,一個一個揪著他的耳朵問道。
而在他們的面前,葉辰天優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
他一邊品著李寧萌煮的靈茶,一邊吃著姜洛寒遞過來的靈瓜子,那叫一個愜意啊!
“當年人皇化道的消息,就是他告訴我們的。
他和那魔族狩獵者一起偷襲了人皇宮的太上長老,然后攔截了人皇宮的求救信,我們才成功的。
我和鼎祖渡法境大劫,也是他們倆布下場域,然后催動秘器遮掩天機的,否則我們早就被其他的監察使發現了!”
夏槐趴在地上,渾身顫抖,神魂震顫。
他再也不想體會那種神魂被一絲一絲剝下來的感覺了。
那種痛苦,簡直比肉體上的痛億萬倍。
到了他們這等層次,肉身上的傷痛已經無法刺激到他們了。
但神魂上的疼痛,是任何一個生靈都承受不住的。
“夏槐,你個廢物,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夏鼎和那九天監察使憤怒的吼道。
“你繼續說,既然這兩位的嘴巴這么硬,那就再嘗嘗神魂被抽絲剝繭的快樂!”
葉辰天說完,再次催動黑獄,用那黑色漩渦籠罩住了夏鼎和那九天監察使。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夏鼎和那九天監察使剛罵完葉辰天,就在地上不斷的震顫了起來。
如同兩條被丟進了油鍋里面的小魚兒。
可惜他們的修為被封禁,還被葉辰天的漩渦籠罩,根本無法掙脫,那種滋味,無法用言語表達。
“這九天監察使其實是瞞著他的同伴行動的,但狩獵者那邊都知道。
他們說,等九天長城那邊發起總攻,我們就讓人族后院起火,里應外合,打開長城大門,引魔族入九天。”
夏槐的衣衫都被冷汗浸透了,就在剛才,葉辰天至少將他的神魂剝離了五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