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韓冰和聞訊趕來的齊詩詩同時高喊,楚天喊的“住手”被淹沒在高分貝聲中。
韓冰和陳天華兩家是世交,當然不希望他受到傷害了;齊詩詩卻想著他是楚天的客人,她當然要阻止哥哥了,否則也太不給楚天面子了。
可惜還是晚了,齊志杰想做的事情,這世上本來也很少人阻擋得了。
“哎喲喲。”這回陳天華是真的哀嚎連連,他的腿骨斷了,鉆心地疼。
韓冰走上前來,蹲下身關切道“天華,你沒事吧。”
“冰冰。”陳天華強忍著疼痛,擠了兩個字出來,此時他是痛并難堪著,只覺陣陣熱血往頭上涌,還沒想明白韓冰怎么會出現就暈了過去。
韓冰起身,瞪著人高馬大的齊志杰,凜然道“有點能耐,自以為是,有你這么欺負人的嗎?”
好男不跟女斗,齊志杰再怎么狂妄,他也做不出打女人的事情,可是論嘴上功夫,他可不是強項,只得轉身進了包間。
看他離開,楚天松了口氣,魔戒是可以保護他,可是保護不了韓冰啊。
這時王松也找了過來,和王忠兩人一起架著陳天華去坐電梯,這架勢,肯定得送醫院了。
韓冰正猶豫要不要跟去醫院,齊詩詩上前將她拉進包廂,楚天和劉祖塏也跟了進去,要走總得去打聲招呼。
三人進入地字號包廂,鐘展和齊志杰在泡茶區,面前擺著副看似圖的物件,不時比劃著。
看見他們進來,鐘展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在飯桌稍等,他拿著筆,也不說話,不停地在那物件上劃著圈,齊志杰難得態度恭敬地不時點頭,兩人俱是面色凝重。
過了好些時候,兩人總算謀劃完了,鐘展起身,走到劉祖塏旁,道“小兄弟,可還吃得習慣?”
劉祖塏起身,雙手握住他的手,道“你們這大廚,真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啊,我對做菜也有點興趣,光是這擺盤和刀功,就夠我回去好好學習一陣。”
鐘展笑道“承蒙不棄,常來,常來。”
楚天道“展叔,那我們就離開了,謝謝款待啊。”
鐘展點點頭,又對齊詩詩道“丫頭,阿平沒空送你們了,你送他們回去吧。”
齊詩詩跺腳道“我想跟你們去。”
鐘展把車鑰匙遞給她,正色道“這是命令,回去。”
齊詩詩吐了吐舌頭,哼了一聲,還是乖巧地接過車鑰匙。
鐘展一直把他們送到電梯口,對他們三個道“晚上不好意思,你那朋友自找的,我也交待過志杰來者是客,沒想到他還是把人家腿打斷了,可能你們覺得腿斷了很嚴重,可對志杰來說,已經是下手輕的了。”
楚天皺眉道“展叔,他并不是我朋友,至于那白衣人,不用解釋啥,以后也不想有什么交集。”
韓冰暗道要糟,楚天早早離開地字號包廂,并不知道他嘴里的白衣人是齊詩詩的親哥哥。
果然,齊詩詩冷哼一聲,揚起頭,柳眉一豎,道“說得誰想跟你有交集似的。”
楚天撓了撓頭,沒敢接話,此時他也看出這白衣人和齊詩詩關系不簡單。
電梯速度很快,很快就來到了車旁邊,正是鐘平送他們時用的那輛商務車,當然,輪胎早就修好了。
劉祖塏學校也正好順路,當下韓冰在副駕,楚天和劉祖塏在后頭充當護花使者。
“祖塏,王忠電話是多少啊。”韓冰問道。
“陳天華沒事,我剛問過了。”劉祖塏接道。
“謝謝。”韓冰道。
劉祖塏本想開她玩笑,又覺得不妥,老實回道“不用。”
沉默了一陣,車“嗖嗖嗖”地狂飆,齊詩詩估計還在氣頭上,楚天沒話找話道“齊詩詩,那些人后來沒再找你麻煩吧。”
齊詩詩雙眼直視前方,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