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怎么是狀元樓,不會和慶功宴的人碰上吧。
楚天剛剛放松的心情陡然又緊張起來,感覺自己像做賊一樣,縮著脖子,腦袋也不敢東張西望。
電梯里只有他們三人,楚天心里還是不停地催電梯快點,哪怕這其實已經是高速電梯了。
轎廂門開的時候,看見迎賓正是第一次來時的那位美女,楚天忙假裝低頭看手機。
其實他太多慮了,迎賓一天接待那么多客人,誰還記得他是老板鐘展的貴賓啊。
柳千影也走得飛快,畢竟她是明星,在公眾場合,始終是有所忌憚,若不想隱私被打擾,就只能處處小心。
三人默契地用心走路,很快就到了狀元樓后面的用餐區域,這內里大有乾坤,風景秀麗,楚天已經是第二次來,早已沒有第一次的震撼,而另外兩外見慣了瓊樓玉宇,也很難讓他們開口驚嘆,吳加麥想來也是這里的常客,選了最里面的包廂,視野好又最為幽靜。
總算進了包廂,楚天暗松了口氣,還好沒碰到韓冰和齊詩詩,也不知她倆到了沒有。
三人坐下來閑談,話題大多圍繞在同學身上,這種時候,混得最好和混得最不好的同學比較容易被提起。
當你屢屢談起混得好的同學,你不一定是想巴結他,談起混得最差的,也不是看不起他。
這純粹只是因為,變成最好和最差,其實都是異動,而大部分人的天性,都是比較關注異動的。
柳千影雖然只和他們同學一年,相比“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楚天,她倒是知道更多的八卦。
吳加麥更不必說,班里大部分同學,他都還保持聯系,甚至隔壁班同學的情況,他也頗為了解。
“你們和老師都還有聯系吧。”柳千影問道,她的顏值已經超高,舉手投足又總是恰到好處,真的是風情萬種,我見猶憐。
“高中的還偶爾會聯系,初中的就很少了。”吳加麥嘆道。
“楚天,你呢?”柳千影看楚天一直話很少,主動問了句。
“我,我都沒聯系。”忽然被點名,哪怕不是在大庭廣眾下,楚天還是有些慌張。
柳千影若有所思道“我對音樂老師特別有印象,第一次聽到她彈巴赫的《哥德堡變奏曲》,簡直驚為天人,可惜畢業多年,一直都沒有聯系,說來慚愧。”
“哎呀。”吳加麥笑嘆道,“我和楚天是不成器,不敢聯系,你肯定是老師心目中的驕傲啊,估計咱班主任肯定到處吹牛,說當年就看好你會成為大明星了。”
楚天心想,看好她成為大明星不就是你咯,怎么班主任跳出來搶臺詞。
柳千影嬌嗔道“你倆一個大老板,一個游戲大賣,靠的都是硬實力,我現在勉強算是一線吧,但真的都是運氣,論實力,我是遠遠不夠,要學的東西太多了。”
“謙虛,太謙虛了,無論如何,非常感謝你這次的仗義相助,楚天的游戲現在挺火,今天都快超越第二名了。”吳加麥說著,端起酒杯道,“菜還沒來,先眠一口,預祝你這部電影票房大賣,再拿個影后,堵住悠悠之口。”
楚天也趕忙端起酒杯,他不太會喝酒,可是這種時候,他哪敢不喝。
“他果然是有做功課,看來機場的橫幅并非碰巧。”柳千影稍稍猶豫了下,也端起酒杯,隔空向吳加麥舉了下,又轉向楚天身位,道“你倆把我送上頭條了,我也要謝謝你們,楚天,一起。”
她其實在外面從來都不喝酒,雖然她酒量很好,但她都說自己不會喝酒。
只因不論你的酒量有多好,只有不喝,才能不醉。
很多場合,面對不懷好意的形形色色的那一些人,她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護自己。
今天是同學小范圍聚會,雖然這十年來,她和吳加麥真正見面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