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德諾說了且慢后,卻不見任何動作和言語。
林平之感覺他好像只是做做樣子,并非真心要阻止岳靈珊,難道他也想讓華山和青城沖突起來?
這么看來他這個臥底主觀能動性很強?。?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只要這會兒不妨礙自己拉華山下水就好!
他腦子轉(zhuǎn)過數(shù)個主意,準備再接再厲,徹底把岳靈珊綁上賊船。
組織了一下語言,正要開口,不料外面?zhèn)鱽硪宦暣蠛?,“哪個龜兒子說我青城派壞話!”
來了!
林平之心臟猛的一縮!又趕緊低下頭掩蓋住臉上的驚駭!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下心情,轉(zhuǎn)頭看向外面。但見兩個頭上纏了白布,一身青色袍子做斯文打扮,卻光著兩條腿,腳下赤足,穿著無耳麻鞋漢子來到門前。
兩人氣息綿長,眼中精光四射,顯然是身負上乘內(nèi)家絕學(xué)的好手。
守在外面的鄭鏢頭此刻躺在地上生死不知,顯然已經(jīng)遭了二人的毒手。
“該死!”林平之罵道。
打前的人聽到罵聲,猛的看了過來,目光若電擊,兇惡的打量著酒館中三人。
他腳下不丁不八堵住門口,咧嘴一笑,漏出滿嘴黃牙“格老子的,便是你們這群狗東西說青城派壞話?”
這就是開啟福威鏢局滅門,導(dǎo)致自己流落江湖的元兇?
來的好快!
難道是自己的小翅膀煽動的蝴蝶效應(yīng)?還是說有什么別的意外,讓他們改了行程?林平之思索到。
“你罵誰?!”岳靈珊長劍直指,嬌喝一聲。
這就是要手下見真章了。
勞德諾臉上不動聲色,提劍提防!
打起來了!
他悄悄松了口氣,這下不用自己做什么了。這幫武夫仗著功夫高,蔑視禮法,又極易熱血上頭,素來是一言不合,立刻開干。
青城派弟子的又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慣了,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果然前面年齡稍長的漢子又仔細的打量了岳靈珊,目露淫邪,嘴巴不干不凈的說“想不到窮山惡水的福州也有這么水靈的花姑娘。余兄弟,不若你納了回去,也好早日生個娃兒給幫主樂呵樂呵。”
林平之故作憤怒道“哪里來的下流胚子,也敢對岳女俠無禮!”一句話說的岳靈珊又是感動又是歡喜。
勞德諾看向他的眼神就變幻莫測起來!
“女俠?哈哈哈哈,那兔兒爺說她是女俠!”那姓余的年輕漢子擠眉弄眼,渾然不將他們?nèi)朔旁谘劾铮盃斖娴木褪桥畟b,爺還沒嘗過女俠的滋味呢!”
“您敢侮辱岳女俠,我跟你拼了!”林平之表現(xiàn)的好似是見到偶像被侮辱后奮起反抗的粉絲。
他提起坐下板凳兜頭打過。
那姓余的年輕漢子側(cè)身一避一推,林平之手腕如同觸電,板凳脫手摔在地上,散落一地。
岳靈珊嬌喝一聲“無恥”,持劍就要上前,卻被勞德諾稍稍阻擋了一下。
姓余的年輕漢子趁機搶占中線,硬打硬沖,手掌按住林平之的右肩,掌心吞吐內(nèi)力。
林平之憑著身體記憶,使一個卸字訣,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似黏在了自己身上一樣,一卸之下竟然沒有掙脫。
他心下駭然,這才知道從前看書時小瞧了天下英雄,便是這種只在書里面活了不到一章的路人甲,功夫當真也是了不得。
正要發(fā)起莽來,抽出腰間的東西與他同歸于盡。
突然出現(xiàn)一個白玉般的小手將他從摧心掌下拉開。
“呦,原來不是小白臉的外室。美人,小白臉能滿足你嗎?不如跟了爺,爺保證讓你每天欲仙欲死!”那人失了林平之卻不惱怒,隨口調(diào)戲著岳靈珊。
“作死!”這話卻不是岳靈珊所說,而是一直掠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