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賠笑道“兩位都不必客氣,兩位的賬,樓下已經(jīng)有人付了。”
是誰付的賬?為什么要替他們付賬?他們根本連想都沒有想,問也沒有問,對他們來說,這些都不重要。能夠白吃白喝,總是件很令人愉快的事。
令狐沖說“你為什么不動手?”
田伯光說“我實在不喜歡向比我功夫低的人動手!”
他壓低聲音說“你為什么又不動手?”
令狐沖說“恰好,我也不喜歡向比我功夫高的人動手。”
儀琳眨著清澈的大眼睛,關心的勸到“令狐師兄,武林中人應當鋤強扶弱,你怎么能只會欺壓弱小呢!”
田伯光哈哈大笑,繼而頭頂出現(xiàn)了一團白霧,腦門上汗落如雨。
令狐沖說“你實在不是一個會演戲的人!”
田伯光說“你也不是!”
……
“平之,他當真一點內(nèi)力都不能動用嗎?”岳靈珊站在樓梯口再三確認。
“當然,這百香軟骨酒乃是教授的配方,童叟無欺,任他是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還是嗷嗷待哺的嬰孩,只要中了招,立刻全身麻痹,沒有獨門解藥,想動都不能動。”
林平之踱步走到上面,笑嘻嘻的看著兩位僵硬著臉的高手,故意大聲說到。
“大師哥!”岳靈珊叫到。
令狐沖苦笑一下,他現(xiàn)在劍都提不動。
“卑鄙!”田伯光說。
“這你就說錯了。給你們二人下毒可不是令狐大俠的主意,是我正好路過,聽到儀琳小師傅提到有個大惡人在此喝酒,這才讓掌柜的給你們加了點料。”
林平之抽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他的對面,笑嘻嘻的說,“怎么樣,田先生,我可是一點額外的費用都沒有收你們的。”
田伯光眼睛閉上,什么都不說。
令狐沖看著他,張了張嘴,想要求情。
“田先生,你不會覺得對付你這種惡人大家還要講什么江湖道義吧!你仗著武功高強,禍害那些普通的弱女子的時候,可也沒跟他們講什么道義。”林平之繼續(xù)摧毀他的心里防線。
“想不到名門正派也要下毒!”田伯光說。
“田先生,跟你們這種邪魔外道,還講什么江湖規(guī)矩,自然是有什么手段用什么手段。你靠著功夫高欺壓弱女子,我靠著聰明智慧和正義來殺你,你不服嗎?”
令狐沖神色困頓,想說什么卻也說不上來。
岳靈珊提著劍在一旁,一手擰住林平之的耳朵,把他從椅子上拎起來,說“你什么時候學的這么婆婆媽媽。你不是說過什么反派死于話多嗎?”
令狐沖臉色忽然大變,眼睛放出駭人的光芒。
岳靈珊嚇的猛的朝后倒退,一下子絆倒了林平之,正好手中劍被他握住,噗呲一下捅入田伯光下身。
呃!
“田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林平之盯著那汩汩流血的地方嘴角直抽抽,怎么就那么寸呢!
一飲一啄,莫非天定。因果輪回,報應不爽。難道田伯光變成閹黨是注定的?
“林平之,你賠我寶劍!”岳靈珊看著那正在滴血的秋水劍,說不出厭惡。
田伯光痛徹心扉,卻又全身提不起力氣,只能紅著一對眼珠子瞪著他們。
“靈珊,還是你去殺了他!”
“我不去,一個女兒家的名聲怎么能和這等大淫賊聯(lián)系到一起。”岳靈珊氣鼓鼓的說到。
“那誰去?”
“你去!”說完,她猛的一推。
噗嗤!這一下又準又狠,直直刺入田伯光的心口。一代淫賊當場斃命,死于一個不入流的還未正式拜入華山派的弟子之手。
“都怪你!”岳靈珊氣壞了。
“是是是,都怪我!我一定為你找一把天下第一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