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無不可對人言,你五岳劍派難道說的事情見不得光?”
“難道你們有什么大陰謀?”
“是啊是啊,你五岳劍派還想著造反不成?”
……
見群雄越說越離譜,林平之朗聲道“眾位英雄愿意留下自無不可,不過日后魔教崽子找上門去,咱們可不負責。”
他話說完,群雄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
這些人說是大俠,其實都是在當地的一霸,不過因著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得少,這才有個俠名。其實說起來都是桀驁不馴,不服管教游走在灰色地帶。
聽了林平之的話,非但不感到害怕,還起了爭斗的心思。
“你說是魔教就是魔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趕緊回去吃奶去吧。”
“長的跟個小娘們似的,在這里胡吹什么大氣,魔教怎么了,他們敢來,咱們就敢殺!”
“對,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一時間,污言穢語齊飛,什么難聽都有,氣的岳靈珊和華山的人都想拿著劍出去砍死他們。
林平之不理會他們,繼續說“掌門,諸位師叔師伯,此事泰山的天松師叔也知曉,關系著魔教的一個大人物。”
五岳劍派的人面面相覷,到底是什么樣的大人物,讓林師弟這么重視。
岳不群,天門,定靜三人全都看向了天松。
天松腦子一熱,使勁喊道“眾位都英雄的很,咱們也不要求你們殺一雙,這位林師侄把魔教的光明右使抓來了,你們誰有膽子,來殺吧!”
林平之臉色立刻黑了下來!
什么叫林師侄把魔教的光明右使抓了!
天松師叔,你有沒有腦子!
我這小身板能扛的魔教東方不敗的雷霆一擊?還是說能扛得住四大法王,十大長老,幾十個舵主的攻擊?
他感覺還不如當初讓給令狐沖呢!
五岳劍派的中除了那些年輕弟子,老一輩的人全都黑了臉,尤其是岳不群,對泰山派的天松簡直是厭惡透了。
“蠢貨!”
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外面的群雄早就已經雅雀無聲,不少人早就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媽呀!
五岳劍派的人把魔教僅次于教主的光明右使抓了,接下來這里肯定會成為風暴的中心。聰明人早就想到了,哪里會留在此地。
有那要臉的會扯個理由,給劉正風告個罪,說不能參加他的金盆洗手,很抱歉之類的。
那不要臉的哪里會管這些,恨不得背生雙翅,腳下四條腿,能跑多遠跑多遠。
岳不群,天門,定靜三人猛地出了會客廳,來到兩輛馬車前,勞德諾哆嗦的打開了車門。
三人依次觀察完,甚至岳不群和天門還順手再次對馬車上的三位從新點了要穴。
他們全都有些蒙,別說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有些蒙!
馬車里的人是誰?
魔教的光明右使曲洋!當年一手黑血神針,殺的五岳劍派正道聯盟死傷慘重,他們這些掌門或者門派的長老,誰沒有師兄弟或者師門長輩被殺過?
可以說,光明右使的位子下面鋪就的是正道弟子累累白骨。
只說那岳不群,當年劍氣紛爭之后,他還有一些師兄弟和師叔在,結果后來和魔教的爭斗中全部死的死殘的殘歸隱的歸隱,愣是只剩下了他和寧中則二人。
他能不恨曲洋嗎?
要不是他,自己的紀師弟怎么會失去一條胳膊,心灰意冷不知所蹤呢!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會在朝陽峰一躲就是十來年。
他臉色不停地變幻,林平之甚至擔心他會一掌拍死曲洋。
“爹爹!小師弟說您德高望重,懷瑾握瑜,克己復禮,一定能夠教化的光明右使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