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
原神鷹教總壇,雙鷹山。
山頂上一座豪華振翅高飛的雄鷹狀建筑內,任我行和向問天坐在紫檀木雕刻的長椅上說話。
這座名為鷹堡的建筑原本是鷹王居住,鷹王死后眾人本想給奪命書生,他卻以不敢和舊主比高,放棄了住在這里。
如今前教主任我行歸來,自然是撿了教內最好,地位最高的鷹堡來住了。
此地不但風景秀麗,視野絕佳,而且當年為了防止黑木崖翻臉,東方不敗帶人來征討,后山留了逃跑的小路。安全性上是做到了極致,哪怕是任我行這種曾在黑木崖上發號施令,也曾在西湖湖底牢獄一關十多年的脾氣古怪的梟雄,也極為滿意。
住在這樣的地方,心中不免就生出了豪氣。更何況任我行本來就是一個狂妄自大,狡詐多疑的性子。
“向兄弟,等奪回黑木崖處死東方逆賊之后,你我兄弟也可尋個這等風景的地方養老。”
向問天知道任我行的性子,忙道“教主春秋鼎盛,哪里會養老?!?
“哈哈哈哈,向兄弟說得好。這次回了黑木崖,正要再次掃平武林,完成你我未竟的事業?!?
“教主威武,屬下唯命是從。”
“好,你收拾一下,我們盡快去杭州一趟。”
任我行在鷹堡休整了一旬,精氣神稍稍恢復,心中開始擔憂起梅莊西湖地牢鐫刻的吸星大法秘籍會不會泄露,因此不免起了要再次回去的心思。
他現在有奪命書生拿了鷹王原來的勢力支持,又有白猿魔王南下投靠,羽翼豐滿,早不是那個東奔四顧的喪家之犬。
屬下一干人全都盼著他豎起討逆的大旗,招降納叛,攻上黑木崖誅除東方不敗及一干余黨,沒想到他卻要再去杭州。
向問天道“教主,如今劉長老(奪命書生),白猿長老來投,可見人心在我。此時正可打出您老人家的旗號尋回舊部。何故要去杭州?”
這既是向問天問的,也是其他被他們拉攏過來的高手問的。
任我行再是狂妄自大也知道須得說服了這些人,否則便是勉強令他們投靠,最后也會來個出工不出力,關鍵時刻上墻抽梯反水背叛。
他以己度人,可不會認為東方不敗十幾年下來不會安插親信,教內的威望恐怕對方比自己這個前教主更高。
雖然他心中想的是吸星大法保密之事,嘴上說出來卻是另外一套。
“杭州乃本教的錢袋子,因此必須先拿下杭州才有資本與那東方小兒爭上一爭。否則我們在前面斗慘烈,最后全都被東南的土財主漁翁得利,你們不覺得冤的慌嗎?”
向問天不敢反駁,高聲道“教主深謀遠慮,屬下不及?!?
他粗豪的一擺手道“東方不敗的功夫十多年前便已經不亞于本座,聽聞后來又下少練,上武當,打出了一個天下第一的名頭。老夫自問解決了行功的弊端,但也不敢輕言能勝過他。”
其實哪里是不敢輕言勝過!東方不敗神功蓋世,悟性天下少有。那葵花寶典他也曾看過,怎會不知道其中的奧妙?
若真是給他修煉成功了,怕是十個任我行都不是那廝的對手。
聽聞那廝已有多年不出江湖,很有可能是功夫到了極高深之處,江湖中已經沒有人能引得他有興趣出手了。
這等人物,不做好準備去挑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而且吸星大法再被其看去,豈不是更要糟糕,連丁點翻盤的希望都沒有?
任我行只是狂妄,又不是弱智!
“向兄弟,你一定能明白我的心思的,對嗎?”
向問天聽著他陰沉沉的語氣,雖然不明白他的心思是什么,但只能立刻應道“教主的決定,屬下自當遵從。敢問教主,我等離開后,此地教內事宜誰來主持?”
“向兄弟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