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向問天目瞪口呆,特么的,錦衣衛(wèi)如今都有人敢冒充了,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怕被人告了嗎?
林平之還真不怕,不說他在錦衣衛(wèi)有自己人,就是他老爹剛剛給送了十萬兩銀子他們也得照顧著點。
這年頭錦衣衛(wèi)上哪里有這么好的待遇,聽說上面正在想要不要給他也發(fā)個錦衣衛(wèi)籍。
這事還沒定,按照萬歷的辦事套路,那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不給他送上大批銀子,拿下占城國,那是想都不要想。
任我行哈哈大笑,邁步上前一掌轟開梅莊大門,恥高氣昂的進了去。
他掃視了一圈,整個院落里就剩黃鐘公、林平之、不戒和尚三人,黃鐘公他認識,另外兩個陌生人讓他心生警惕。
“黃鐘,你那兩條看門狗換了?”
“任教主口下積德!”
“怎么,見到老夫出來一點都不意外。”
“意外?任教主雄才大略,天王老子詭計多端,從地牢里出去有什么好意外的。”
他這種淡定的態(tài)度讓兩人有些摸不到底。
“你們是誰?”任我行看向林平之和不戒和尚。
“林平之!”“不戒!”
“辟邪大俠林遠圖是你什么人?”
“那是家祖!”
向問天立刻在任我行耳朵旁輕聲介紹林平之的光輝戰(zhàn)績,聽到殺死鷹王的就是眼前這個少年,他有些意外。
“原來江湖上盛傳的辟邪神劍是你這個小子。”
“讓任教主失望了。”
“岳不群是你的師父?好得很,好得很,偽君子倒是教出了一個好徒弟。”
“在任教主這樣的魔頭眼里,家?guī)熥匀皇莻尉恿恕s不知在江湖上,任教主又是什么名聲?被東方教主囚禁在牢底十幾年的可憐人,還是出了大牢也不敢上黑木崖的喪家犬。”
“小子找死!”任我行的口氣不再那么故作豪氣了。
“當(dāng)年也有個人這么說我的,你猜他最后怎么樣?”
任我行不說話了,和小一輩的人斗嘴平白沒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他看向另外一邊的和尚,這個江湖散人他從前倒也聽說過。
“五臺山清涼寺神山上人的道統(tǒng)還有傳人,很是不錯。”
“你倒是大言不慚,你是以什么資格點評的?”
“小子,老夫沒跟你說話!”
“一個喪家之犬不好好的躲著,偏偏出來攪風(fēng)攪雨,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任我行本來今天就感覺心浮氣躁,此次幾次三番斗嘴還都輸了,難堪之下終于忍不住一掌揮出。
這一動手,才發(fā)現(xiàn)不對,氣息暴漲,卻更加混亂。
這一式大九天掌看似更加威猛,力度更大,卻少了很多微妙的變化,變成了一門傻大笨粗的莊稼把式的功夫。
掌影遮天蔽日,直奔三人而來。
不戒運氣與拳,一招大摔碑手用出,空氣便如被炸裂一樣,發(fā)出音爆聲。這種只會在飛行器推力過大飛行過程中出現(xiàn)的現(xiàn)象,竟然在人類的身上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