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用弓箭對射,刀劍對砍的時候,你特么拎著加特林六管火箭炮出來了。還打個屁,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身手再好,一槍撂倒。
任我行很想說,我是誰,我在哪兒,我來干什么!
他不是不知道火藥,作為一個大反派,怎么會不了解最新的技術(shù)呢!他曾經(jīng)多次用黑火藥害過人,算的上經(jīng)驗豐富的炸藥狂人。
但被別人炸還是開天辟地第一次,這種滋味,老實說他不想再嘗一次。
他甚至一瞬間想到了東方不敗。他不知道為什么會想起他,只是覺得此刻若是他在這里,肯定不會被眼前的小子暗害。
向問天恨恨的吐出來一口淤血,他的丹田此刻像是煮沸的開水,胸口被無數(shù)的大象踐踏過一樣,他強撐著向同樣倒在地上的林平之二人看去。眼神中有懷疑,有不解,還有一絲迷茫。
“任教主,你來之前絕對沒想到會有這個遭遇吧!”
林平之也動不了了,任我行那一招陽歌九天太過猛烈,太過巧妙,若非他經(jīng)脈強韌,此時早被他這一招打死了。
“小子,老夫承認你是個帶種的。”
“你承不承認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只需要知道接下來又要開始牢獄生涯就行。”
“哈哈哈哈!”虎去威猶在,任我行大笑,“就憑你也想留住老夫。”
他的內(nèi)傷很重,十幾年的湖底牢獄生涯本來就掏空了身體,能夠一直活下來全憑報仇的意志。如今被林平之幾次三番刺激,又在中了香灰之毒的情況下,和不戒和尚、黃鐘公對戰(zhàn),引動的內(nèi)氣反噬。現(xiàn)在挨了火藥爆炸的沖擊,還能哈哈大笑,真是令人佩服。
“加上我呢?”黃鐘公慢慢的拎著一把劍出來了。方才的一番彈奏令他上次受的內(nèi)傷復(fù)發(fā)了,此時也不過是強撐著。
不過這些任我行不知道,他看到黃鐘公出來臉色就拉了下來。
他鐵青著臉“黃鐘公,你當(dāng)真要和老夫作對?”
黃鐘公道“任教主,我二弟、三弟、四弟,還有丁堅、施令威兄弟全都因你而死,你說我要不要與你作對?”
“你覺得你殺的了我?”
“我覺得我可以試試!”
他一步一步向前挪動腳步,手中的劍托在地上,碰到一些碎石發(fā)出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暎盟拼呙囊舴?
向問天想要站起來阻止,可惜黃火藥的爆炸太過猛烈,他受到的沖擊最為猛烈,動也不能動。
還有三十步,黃鐘公的劍泛著寒光。
“這把劍是用深海寒鐵打造,絕對的削鐵如泥。”
“想來是那把辛兄弟煉了七天七夜才找到訣竅的寒蟬劍了。”
“任教主記憶驚人,屬下佩服。”
他又往前走了十步,劍尖劃過地上的一根木頭,毫不費力的切成兩段。
“黃兄弟看來是不放過老夫了!”
“任教主,我是一個好人。”
“黃兄弟,你想不想知道為什么東方不敗十幾年都沒有出手?”
“我不想知道!”
“你真不想知道,那可是一個大秘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可老夫偏要告訴你!哈哈哈哈!”
“你找死!”黃鐘公快走兩步,舉劍就刺。
“東方不敗為練功割雞成太監(jiān)了!”
“住口!”
“住手!”
墻上翻下來一個端莊美麗的女子,手一揚,一枚袖箭奪目而來,黃鐘公連忙避開。
林平之哀嘆,反派死于話多,華山派的人都知道,結(jié)果這黃鐘公忘記培訓(xùn)了。怎么就那么蠢呢!
那女子五官精致,眉如柳葉,眼似剪水秋眸,卻絲毫看不出妖嬈嫵媚,反而令人覺得端莊守禮,一舉一動落落大方。
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