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眼前的眾人謀劃令他心情越來越沉重。
華山派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邊緣了。這不是什么十大長老攻山,打不過還能跑。這是三千邪道高手,哪怕全都武功不高,靠堆積人手也能把華山派堆死。
旁門左道其實算起來就是混亂陣營,誰都沒有辦法預(yù)測這些人的行為,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來。
若是從前,令狐沖一定是要和這樣的人喝上一杯的,但是現(xiàn)在他快恨死這樣的人了。
必須盡快返回去把消息告訴師父,讓師父做好準(zhǔn)備。他悄悄的退了出來,繞過一個又一個的賊人,慢慢向外走。
“兄弟哪里來的?我怎么瞧你眼熟。”祖千秋拍著他的肩膀說。
“可能我這人長的太普通了。”令狐沖搪塞道。
“不對,我一定是在那里見過你。”祖千秋拍著自己的腦袋使勁的想,想了半天沒有想到,又準(zhǔn)備叫遠(yuǎn)處的計無施過來。
令狐沖道“你一定認(rèn)錯了,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里沒什么事我就要出去了。”
祖千秋再次按住了他,噴出一口酒氣,道“出去,你要去哪兒?”
“我要去……”令狐沖猛地沉肩,側(cè)身,按住他來了一個狠狠的膝撞,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祖千秋想反抗掙扎,去被他順手抱在懷里。
他捏住了他的喉骨,輕聲道“華山!”然后一使勁,嘎巴一聲碎裂了。
他微微抬頭用余光掃了下。
計無施仿佛感應(yīng)到什么,不解的望了過來。令狐沖心臟咚咚直跳,動也未動,努力的保持著一個很親密的姿態(tài)。
計無施又左右看了看,隨后低下頭繼續(xù)忙碌別的事情。令狐紅稍稍松了口氣,掩飾著慢慢扶著祖千秋起來。
周圍離得最近的人都在十幾米之外,還以為兩人在搞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這三千左道人物,奇奇怪怪的居多,沒有人會在意他們這里。
令狐沖藝高人膽大,帶著祖千秋一步一步朝外走去。
自從林平之干翻光明右使和鷹王后,華山的弟子都有膽子大的趨勢,一個個的張口就要干東方不敗老母,閉口就要挑了楊蓮?fù)ぁ?
令狐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不能管教師弟,只好把危險任務(wù)親自接了過來。
他是真心不想做華山掌門,可惜有的船登上了就別想下來,現(xiàn)在老岳是鐵了心的挺他,岳靈珊也是每天都想讓他上進(jìn),他是硬著頭皮上,不當(dāng)也得當(dāng)。
幸好這段時間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準(zhǔn)掌門干的還不錯,為老岳分擔(dān)了非常多的工作。
他運(yùn)足了內(nèi)氣提著祖千秋的尸體靈活繞過聚在龍首山一群群賊人,向著山下狂奔而去。他得把消息帶回去,左道的人聯(lián)合起來了,若是無所準(zhǔn)備,華山肯定要吃大虧。
他的腳程很快,天還未亮,便回到了華山。希夷堂的老岳一夜沒睡,專程等他的消息。
“師父,事情麻煩了。三千旁門左道被有心人聚集到了一塊,近日就要攻上華山。”
“廝殺一起沒有一個會是贏家。到底是什么人在針對我們呢?”
“那些人打出來的口號是拯救圣姑,誅殺林師弟。”
“沖兒,你做的很好。”
兩人又商量了一會兒,令狐沖就下去休息了。
……
十日之后,一封冒著酒香的戰(zhàn)書送到了老岳手中,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放出圣姑,否則五日后攻破華山,雞犬不留。
太囂張了!
老岳還沒開口,得了消息的眾人就火了。華山派這么沒有面子的嗎?區(qū)區(qū)名不經(jīng)傳的左道旁門,也敢威脅華山了!
任盈盈是能放的嗎?
不管人家原來是什么身份,現(xiàn)在他是門派中林師弟的媳婦。甭管怎么陰差陽錯,兩人就是結(ji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