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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國子監(jiān)來說,這等于就是孔子在告訴他們——這次雖然戰(zhàn)敗,但敗的坦坦蕩蕩,敗的舒舒服服,敗的光明磊落。
是血性的戰(zhàn)敗,而非懦弱的屈服。
用了這個來作為依托,國子監(jiān)基本上就被架住了。
左近的吃瓜群眾,看的真是熱鬧非凡,圍觀群眾越來越多。畢竟一個五歲的小孩穿的人么狗樣,大聲的喊著要跟國子監(jiān)的人挑戰(zhàn)真的很好玩啊!
但國子監(jiān)的衛(wèi)兵和官吏,卻依然紋絲未動。他們怎么動?幾個大人去欺負小孩嗎?小孩如果沒有說出那些頗有道理的話,他們還能出手,現在怎么出手?以大欺小嗎!
而且將領隱隱覺得他們這么多人圍上去,很有可能打不過那個小孩!
這是多么荒謬的念頭,但是他怎么會覺得很對呢!他覺得那個小孩不像是小孩,反倒是尸山血海中走出來的魔神,他隨意掠過來的目光都是肆無忌憚的侵略,那種侵略他只在戰(zhàn)場上的殺神眼中看到過。
一個五歲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殺神?將領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賈代善,賈代化先后都做過京營的總鎮(zhèn),這里面的很多官兵跟賈家多少有些關系。這個將領沒有,他是皇上的親信,從宮里面指派下來的。他的親衛(wèi)附身到他耳邊,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消息告訴了他。
將領心里頓時大罵賈政不做人,把這樣的小魔頭放出來。
他趕緊的派人向宮里送了一封信,誰知道這個小屁孩是出來胡鬧,還是后面有人指使。
這讓賈琮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
掀桌子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賈代儒反正又沒有被注銷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籍,說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辱罵自己,那是沒得錯的了。
唯一讓他擔心的賈府情況,據他了解寶玉有個會法術的干娘叫什么馬道婆,可以通過厭勝之術,扎小人令人昏迷不醒。
這玩意神神叨叨的,他也不知道運作原理。
萬一政二老爺急昏了頭,派人找馬道婆扎他小人怎么辦?他這次做的實在有點過火了,直接來打親家李守中的臉。
打就打了吧!
接下來無論是跳進太上老君的八卦爐里大鬧一番,然后砸掉王母娘娘的蟠桃園,還是殺人放火受招安,就看國子監(jiān)之中的監(jiān)生的反應了。這里離著皇城那么近,說不定過會皇上就來了,皇上來了,政二老爺還能咋地?
大約過了兩刻鐘,國子監(jiān)緊閉的大門終于打開。
一個風度翩翩,器宇軒昂的儒生,頭戴進賢冠,腳履絲質鞋,手持著一卷《春秋》,走到門口,對著張越拱手作揖,長身一拜,道“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南海康廣廈見過世兄……”
此人一開口,頓時全場都是議論紛紛。
“西樵山人的嫡子啊……”
“對,就是那位國子監(jiān)的翹楚!”
“傳說啊……此子在金陵之時,就經常語出驚人,讓太常都甚為震驚,以為是大賢之種呢!”
賈琮對這些議論聲,充耳不聞。
因為在他眼里,除非董子、韓子復生,不然,整個國子監(jiān)一個能打的也沒有!
沒辦法!
因為,現在的國子監(jiān)的理論在他眼里,就是一個到處都是漏洞的破網!
隨隨便便就可以打垮他們。
不是賈琮聰明,而是消息太不對稱了!
他知道此刻皇帝想的是什么,同時也知道皇上和太上皇之間的斗爭已經完全的形勢逆轉,只差一篇檄文!
而這篇檄文,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賈代儒說他狗屁不通,大逆不道,真是沒有冤枉了他!不是大逆不道,他敢直接指著太上皇的鼻子罵人嗎?
幸好赦大老爺沒有見到那篇諫迎佛疏,否則不得嚇出尿來!
見到此人上前,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