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枚發(fā)黃的符篆,七根長長的烏黑的釘子,還有一張破破爛爛的,大概一個酒幡子大小看不出什么材料的軟布。這就是馬道婆的全部身家了!
你敢信?
一個混跡京都從未被抓到過的神婆就這么點東西?簡直是京都修煉界的恥辱!
“你做下那么多壞事,難道沒有人來抓你?”
“上人,小人從來不敢當面害人。”
“那也不對!你在隱瞞?”賈琮小臉一沉,嚇得馬道婆連連求饒。
“上人,是這些符。只要有人來查小人,佩戴上這些符就沒人能發(fā)現(xiàn)。”說完她趕忙把三枚符如何使用才能才能徹底的隱藏講解清楚。
“這些隱匿行蹤和氣息的符是你畫出來的?”
“小人不會畫符,這些都是小人撿到的,還有前面那十八枚壞掉的也是一起撿到的。”
“哪里撿來的?”
“小的,小的……”
“你不想講?”
“上人,是在這座墓中。”
賈琮記住了這句話,然后不動聲色問明了她這些寶物的使用方法。
他話鋒一轉,不再談論修煉一事,免得對方起疑。
“你替那些大戶后宅做臟活,手里竟然沒有存下銀子?”就像是一個正在勒索良善之人的惡霸一樣,賈琮坐在一個高高的臺子上對著下面的馬道婆說到。
呃!馬道婆沒想到這位金丹上人也貪財。不過貪財好啊,只要貪財就不會舍得殺自己。她手忙腳亂的從墓中拖出了一個薔薇花花紋的大鐵皮箱子,在賈琮的示意下,她打開了。
嚯!
箱子中全都是碼放的整整齊齊的金塊,看那數(shù)目得有兩千兩之多!
這年頭黃金可不是尋常的東西,只有世家大族或者皇上賞賜才會給一些。一個神婆竟然能隨便拿出來兩千兩,真是非常豪橫了。
賈琮有些狐疑的看著馬道婆。沒辦法,若是她拿出來的是價值這么多的銀子,或者銅錢,他都不會奇怪。可這是金子,皇上獎賞有大功的大臣一次也賞不了多少的金子。
“上人有所不知,這些錢都是見不得光的。大戶人家后宅爭斗起來不比朝堂的血雨腥風少。還有很多田宅商鋪老婆子也不敢接納,否則還能更多。”
“嘿嘿!恐怕不單單見不得光。”賈琮也不戳破,金子銀子管它什么來路。馬道婆不敢用,難道賈府也不敢用嗎?又沒有印記,也不是宮里的東西。
“上人,老婆子已經(jīng)把所有的都拿出來,您看?”
“你一個修行之人,為了區(qū)區(qū)凡人的榮華富貴,便壞了功德,這樣值得嗎?”
“呃~”
不等馬道婆回答,一柄鋒利的劍把她的頭砍了下來!
劍自然是好劍,赦大老爺?shù)墓哦詹刂袠O為不多的真品,春秋時期吳越鑄劍大師歐冶子名作。吹毛斷發(fā),滴血不沾,莫說是個區(qū)區(qū)狐貍精,便是一頭犀牛,也能砍的開。
再是厲害的妖怪,真身被砍了腦袋也得死。
馬道婆不過是個剛剛煉氣的狐貍精,被砍了腦袋自然活不成了。她到死都不明白,賈琮為什么要殺她。
為什么?
為了功德!
這位馬道婆壞事做盡,一身黑氣簡直濃的要流出水來。殺了她,世界得降下來多大的功德!
這種事情簡直是手快有,手慢無,現(xiàn)在不殺,難道要等著被人橫刀奪怪嗎?京都這個地方,不定什么時候掉下來一個牛人。
他又在這座宅院的里里外外檢查了一圈,然后去墓里面搜索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了多余的妖怪,也沒有多余的符和其他法寶。這才提了金子,揣上七根長釘和軟布出了院門。
銅錢、扇子兩個小廝牽著馬等了很久了!
兩人都是十來歲年紀,全都是虎頭虎腦,一看就是憨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