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是真信。大老爺被他偷摸用了手段,不能人道,肯定著急在這上面用功。哪還有時間出去昏天胡地,惹來仇家。
至于從四王八公中叛出投靠了皇上,那都是政治選擇。其他人家也不能用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來對付他們。
他想了想,若是馬道婆沒死,還真就是她做下的。
京城中能有這個能為的,除了馬道婆應(yīng)該還有別人。但在具體不知道是誰的時候,從馬道婆身上找線索,反而是最容易的。但是馬道婆被他給降妖除魔化為灰灰了,這就難辦了。
他囑咐了赦大老爺幾句,又安撫了寶玉一通,這才出了大老爺?shù)脑鹤?,回到自己的小院?
赦大老爺也不過是病急亂投醫(yī),沒想到最后還是鳳凰蛋的通靈寶玉起了作用,這下子大喜,又是令人泡了水喂給鳳姐,璉二,等著一切安生下來,又安排人給政二老爺一家提了采買用度。
下人們云里霧里,不知道打哪吹來的神仙風(fēng),吹的二老爺一家又抖起來了。
鳳姐管事之后,狠狠整頓了幾次家風(fēng),里里外外的下人們再也不敢傳小話,嚼舌根子,因此東院這邊的事情倒是沒有任何風(fēng)聲傳出。
賈琮回了小院后,盤膝而坐,抱元守一,返觀內(nèi)視。
有人對他身邊的人動手了,不可能不來弄自己的。
果然,一個時辰,天色黑的不見五指,他突然就不舒服了。自從穿越到這一世,他自來身強體壯,修煉了上一世的呼吸吐納的筑基功之后,更是無病無災(zāi),精氣神充足,怎么會突然不舒服了?
他人有些昏沉,但是還保持了一定的清醒。
眼前一會兒是黑眉烏嘴的小屁孩在屋子里練習(xí)大字,屋里冷的跟冰窖似的,手上都能長了凍瘡。
一會兒又是小屁孩在學(xué)堂中被人嘲笑毆打,一晃眼,又是這個小屁孩一個人被一個老婦人辱罵。小小年紀(jì),就跟沒了父母一樣,被人欺辱。
他心里還是有些清醒的,知道這個小孩就是這句肉身。
再一晃神,就又成了在武林中仗劍前行的林平之,靠著大柳樹,望著光著腳丫的丫丫,吹彈可破的臉上洋溢著笑容。過了一會兒又有黃衣人強弓勁孥前來圍攻,他殺了一批又一批?;秀敝锌吹窖狙镜纳窕暝谌f斤火藥的爆炸中晃晃悠悠的,像是一口氣就能吹滅一樣。
他一著急,叫了一聲‘丫丫’,‘哇’的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夜色黑的像一片鐵幕,任人費力的想要掙脫卻脫不開。
他再次澄心濾思,溝通了系統(tǒng),問“你確定丫丫投胎了嗎?”
(系統(tǒng)那是肯定的,為了她的投胎,我坑你的五百萬功德都消耗了一般多,就這樣咱們這次投胎還令本系統(tǒng)昏睡不醒。)
賈琮也沒有管他后面說的坑五百萬功德的事情,只是確定了丫丫投胎之后便心安下來。
他穩(wěn)下心神,再次想到“系統(tǒng),方才你感覺到了什么嗎?”
(系統(tǒng)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掃描咱們。)
他心道,看來是有人在探他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