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禧堂正在上演一出諸葛亮舌戰群儒的大戲。
這一次扮演諸葛亮的是不學無術的老紈绔赦大老爺,被戰的群儒包括賈政,賈母,王夫人。
什么,老紈绔也能扮演亮亮?
賈琮說能!
大老爺已經從他那里深入的學習了撕逼的技巧,已經從一個不會撕逼,經常被撕的說不出話來的小可憐,變成了撕逼界的戰斗機,戰斗機中的王牌機。
大老爺對這個小兒子一向是佩服的!不佩服不行,他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連逃跑都不能,只要聽小兒子的話。
幸好聽話之后,一路懟天懟地,跟開了掛一樣。
連榮禧堂都奪回來了,還把最礙眼的賴大一家子送去了牢房,成功晉升為京都最孝順的大孝子。
他不敢問賈琮這些技巧從哪里來,畢竟一個五歲就能噴遍國子監,噴出了一個翰林編修的小孩,已經不可以用人來形容了,得用轉世的佛陀,神仙來形容。
政二老爺已經使勁假裝是個小透明了,可還是沒有逃脫掉赦大老爺的先發制人。
大老爺像是一個斗志昂揚的大公雞看著手下敗將。
他說“榮國府出現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是二弟妹招來的!賈家缺了你們二房吃,還是缺了你們二房喝了,竟然放印子錢。虧二弟你還是讀書人,書都讀到狗肚子去了嗎?自古放印子錢能有幾個善終的?那都是要斷子絕孫的!”
賈母還想替他的小兒子反駁一下,結果赦大老爺直接噴了過來。
“母親,難道二弟和我不孝順嗎?難道二弟對您不夠百依百順嗎?為何您放著親兒子不去親近,反而要把賴大那樣狼心狗肺,膽大妄為的人當做親人。還要賈府正經的主子敬著他,我呸,他也不怕折了壽,一條賈家養的狗,還要反噬主人了。母親,您是生怕二弟日子過得太好了,所以才選這樣的人做大管家!”
賈政心道什么叫生怕我過日子太好了。大哥這是什么毛病,跟我沒關系,創造關系也得套上來嗎!
果然就聽賈赦繼續道“目前的人連祭田都敢下手,不怕族里的人戳脊梁骨嗎?你們拍拍屁股走了,族人都背地里罵我這個當家人。可是我當過家嗎?二弟,我問你,我當沒當過家?”
政二老爺心里冤的要死,你沒當過家,我賈政也沒當過家啊!
只有王夫人、賈母二人被大老爺噴的啞口無言,面紅耳赤,恨不得從來沒有到榮禧堂來。
尤其是賈母,她什么時候吃過這種大虧,當即就要喊著回金陵。
大老爺跟著起哄“快,林之孝去套馬車,二弟去給老太太收拾東西,一定不能讓老太太路上累著。”
賈母被他擱在半空中下不來臺,更是生氣。
她又不是真的想回金陵,不過是威脅賈赦。以前這一招挺管用,怎么這次就不行了。
政二老爺看出來了,這個榮國府賈母是治不住大哥了。
他比誰都服軟服的快,立刻對王夫人吼到“還不快去讓周瑞家的把首尾處理干凈,再讓我聽到你胡作非為,一定休了你。”
王夫人被他氣得要吐血,早就知道這個政二不支事,沒想到連這點事都扛不住。花錢的時候屁的不說,現在出事了撇的比誰都干凈。
但現在是在說賈寶玉的事情,因此她忍著心底的滴血,上來告罪。
赦大老爺占了上風,這才說到“弟妹也不要擔心寶玉,琮哥兒已經去請老神仙了。而且寶玉生下來是有大造化的,又有仙人送的玉在身,現在不過是受點苦頭,不會有事的。”
琮哥兒,琮哥兒!其余眾人一聽到這個名字就腦袋疼。
赦大老爺神經病般的雄起就是在琮哥兒開竅之后,大老爺說是祖宗保佑,前來照拂,他們幾個卻一致認為是老鬼頭奪舍。
躺在榻上的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