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真者,怕是在想屁吃。
神而明之!
一劍!
只用了一劍!
場中除了賈敬再也沒有一個活人,不管是什么王孫公子,還是汪洋大盜,還是修了野狐禪的妖魔鬼怪,都沒有逃脫掉這一用先天真氣催動劍意。
劍意是個筐,什么都能裝。
上一次他學會精神念力催動劍意用法,這一次他學會了先天一氣催動劍意用法。
十五個高手,世家豪門,勛貴大族所能知道的十五個頂尖高手,一合都沒有撐住,全都死了。
“你很強!”賈敬道。
“沒有人可以在辟邪神劍面前耍花招。”賈琮裝波依道。
大殿中除了死人的抽搐,只有銅錢、扇子的尿褲子聲。一絲風都沒有,連昆蟲此刻都不敢發聲。恐怖的氣氛籠罩著這里,不是因為死人,而是因為那把布滿了裂紋的秋水劍。
它上面沒有一滴血,它已經用不到鮮血來點綴它的恐怖。
一道三尺寬的裂縫撕開了大地,人頭攢動的地下滿是面無表情兩眼空洞的少女。她們像是丟了魂魄的行尸走肉,本應是鮮活的女孩,宛如一只只待宰的豬養。看不到尸體,卻又有濃烈的血腥氣沖天而起。
他砰的一下跳入道裂縫中,鐵柵欄后面,一排排被鎖鏈綁在柱子上的少女,柱子下面一個個白色的瓷盆,盆里面的暗紅色的鮮血那么的刺眼。
缺了一顆牙的老婦人拿著一根碗口粗的木棒使勁的撞擊著少女的小腹。
“畜生!”真氣一轉把那老婦人拿到跟前,“你在做什么?”
“道爺……道爺吩咐的天葵,今日份的還不夠。”老婦人抖的厲害,卻也把他的問題回答清楚。
“哪個道爺?”
“賈敬賈道爺!”
賈道爺,果然是假的道爺。
賈琮手一揮真氣劃過她的脖子,頃刻間就讓她沒了氣息。柱子上的幾個少女中有一個慢慢的轉動腦袋,眼睛中有了一絲光彩。
她說“小弟弟,你是來救我們的神仙嗎?”
其他的少女不管是被綁在柱子上的,還是躲在角落的,全都眼神空洞,仿佛什么也沒發生。天下已經沒有任何的東西能讓她們有感覺了。
賈琮心中憋悶的很,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實在理解不了這種不把人當人看,把人當做畜生的行為。
他大吼一聲飛了上去,拎起賈敬怒吼道“你個老畜生,你還是個人嗎?”
“人?我為了修道,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她們犧牲一點天葵血有什么不可?”
“是嗎?那我也讓你犧牲一點。”
唰!
割雞取卵!
他一劍把賈敬閹掉了。
銅錢、扇子看傻眼了。他們不知道地下的事情,所以不清楚怎么少爺下去了一圈上來就要把敬太爺煽掉。這也太狠了點吧!
賈琮看他們呆頭呆腦就來氣,喝到“看著做什么,一個人去順天府報案,一個人去府里找點老嬤嬤來,下面全都是女孩。”
兩個小廝不敢怠慢,顧不上尿濕的褲子,爬起來就跑,地下的尸體和血漿都不得,手腳并用一會兒出了門,一人一匹馬跑遠了。
賈敬疼的腦門上的青筋畢露,眼神中的兇狠之色一閃而過,接著說道“這惹禍的是非之根早就該毀了,也許毀了我早就得道成仙了。”
“賈道爺,你是傻叉嗎?自古修真求道,有哪個是用女子天葵來練的!”
“經書中便有!”
“蠢貨,那說的是先天之陽氣,是隱語。”
賈琮點住了他的穴位,然后再次下去了,找到那個有反應的女孩,為了她一粒小還丹,給她短暫的調養身體,然后把其余的女孩都救了下來,安排她暫時照顧,等待銅錢和扇子帶人回來。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