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個翰林編修賈琮,赦大爺的小兒子?”賈代宇一下子被說蒙了。他們作威作福慣了,又有京中寧榮二府的威勢,更是在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哪里會想到真有京中弟子回來。更何況還是回來的這樣一個猛人。
“什么時候我京城九房的房子給了老叔公住了,我怎么沒聽說過。”賈琮拉他從椅子上起來道。
“我為你們保管下,免得壞了。”
“呵呵!老叔公這話說的不明不白,親兄弟還要明算賬,我九房的財產什么時候委托老叔公這么一個保管法了。薛姨媽,難道是我孤陋寡聞,不知道金陵又出了新風俗了?”
薛姨媽為難的一笑“金陵自然沒有這個風俗。既然貴府有事情處理,姨媽一不打擾了。”
賈琮點頭“姨媽但去無妨,改日我再去府上拜訪。”
薛姨媽勉強應下,帶著人匆匆離去。
要說京都賈府的族人和下人囂張跋扈,愛搬弄是非,那金陵十二房的賈府就更是貪贓枉法,干預司法,甚至有多起人命官司。也就是沒有惹到士紳之家,全都是小民百姓,這才沒人敢管。
往日寧榮二府威勢赫赫之時,也沒有時間和精力來管。后來赦大老爺襲爵之后,賈政做當家人,更是拉不下面子來管。
但賈琮是誰,他又不是真正的賈家人。管你面子不面子,妨礙我修仙,妨礙我給神瑛侍者創造積極平穩向上的環境,統統該死。更何況作為一個受過四有教育的新時代青年,對老家伙這種行為最是痛恨不過。
使了個催眠術,賈代宇就把金陵十二房的族人做過的違法亂紀之事全都說出來。其中真是好多都借著寧榮二府的權勢,包括強占良田,擄掠婦女,放印子錢真是那套土豪劣紳的吃相,是最頑固最惡劣的地主。
賈琮也算是大風大浪過來了,什么都經歷過,包括看到有人吃人,看到賈敬那種拿孕婦的紫河車、少女的經血煉丹,但這么大規模的堅持數百年如一日的壓榨人,逼死人,剝削人真是第一次這么赤裸裸的面對。
當課本照進現實,他突然有一種自己弄什么鳥糞石割韭菜,銀行割韭菜,交易所割韭菜也不算邪惡了,心中也沒什么負罪感了。
這些最頑固,最黑心的權貴,是真的一旦進步性都沒有。
他打開了大門,把外面聽到動靜的族人放了進來。按照賈代宇的交代逐個點名,每點到一個就點了穴放到一邊,后來聽到動靜的人越來越多,馬上就要站不下了。
他又叫了幾個賈代宇口中的受害人家出來幾個小伙子,押著這些人到了演武場。本來被抓的人也有親友,甚至七大姑八大姨特別能鬧的也有,正要帶著人扎刺。他露了一手飛劍術,這些人便閉嘴了。
等到把幾個窮兇惡極罪大惡極的抓起來后。
他便找了一個高臺,開始大聲的宣布這些人的罪名,然后又挨個拎上來,讓那些苦主出來指認。
有他這個會飛劍術,又是榮國府赦大老爺嫡脈公子的人在上面壓陣,那些苦主才敢大著膽子出來訴說。這些苦主本來也是賈氏族人,或者是賈家的私生子,在場的人知道他們事情的人很多,一說開來立刻就有人附和,初時還不敢大罵,等到后來一激動就跳上臺對著那些人又踢又打。見到賈琮不阻止,更是放開了手腳。
賈琮其實也沒做什么,就是靠著武力鎮壓,帶著他們做了一場訴苦大會。
等著弄完這個,他一下子就收攏了金陵十二房絕大多數族人的心。尤其是他有理有據的讓那些人認罪,又令他們自戕之后,更是讓大多數底層的族人歡聲雷動。
他又把這些平日里作惡多端人家的財產拿出來分下去,尤其是土地一分,當真是上上下下無不滿意。
賈雨村當然知道賈家發生的一切了,這件事也不是一天能完成的,十多天的時間,夠他這個推官了解的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