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偉大的意志出現在王府的小小房間內,讓周圍的所有人都恐懼,臣服。
“諸正神不得敕命而往民間行禍,處死!”離著北靜王水溶不遠的房間中,蘇嬤嬤狀若瘋魔,手中先天太極八卦圖突然化作一柄陰陽合體的至真法劍消失在虛空之中。
再一次出現時,已經是水溶所在的桐木房間。
那個法香凝聚的神靈正要進入水溶旁邊的小孩身體之內,聽到這句話,猛地恐懼起來,嘴巴發出了尖銳的好似是殺豬一般叫聲。至真法劍破空而至,瞬間洞穿了神靈的頭顱,定格在供桌十八米高的白檀木雕像上。
暗紅色的血液流了下來,至真法劍冒出一層薄霧的光芒在對抗。
光芒中一道文字顯露出來——一切上真天仙神將,不附生人之體。
那個偉大的意志咆哮著“混蛋,天規天律也能管的了我嗎!”
恐怖!大恐怖!
仿佛是那禍患天下的魔王降臨,虛空破開了一個布袋大的口子。
一只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鱗片的爪子探了出來,至真法劍燃起一團青色的火焰,火光中似乎有一個頭戴荊棘花環的鳥兒劃過星空,然后慢慢的燃燒成虛無,剩下的三道尾羽化為三枚靈符沒入虛空之中。
白檀木雕像的將軍活了過來!
嘩!嘩!嘩!
血液像是海浪洗刷岸上的巖石一樣,沖刷著將軍的軀體。
砰!砰!砰!
似乎是弓弦響動的聲音,他的筋脈在緩緩復蘇。
他的氣勢在升高,升高,升高,恐怖的威壓爆炸開來,遍布真個虛空和法界,一頭布滿鱗甲的妖獸突然落入了他的腳下。誰都不知道它是如何出現的,誰也認不出它是什么東西。
蘇嬤嬤的身前滿是鮮血,她頭發開始變得蒼白,她的眉心出現了一道血線,她的皮膚在迅速的枯萎,就像是過了花期的花朵。
但她還在舞劍,舞那把看不到的已經消散了至真之劍。
她的氣息很弱,弱到了如果不是特意關注,甚至到以為是一個假人在跳舞。
一道靈符突然貼到了將軍的眉心。誰也沒有看到靈符怎么出現的,更加沒有人知道它是怎么到達了將軍的眉心。
時間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將軍猛地一下子定格在當地。
兩道太陽真火隔空射來,洞穿了妖獸的前爪,小火鴉對戰機的把握就跟賈琮一樣,永遠的那么精準,那么的毫不費力。
“嗷!”
整個京城,無論是睡下的還是醒著的。所有人心底都升起了無盡的恐懼,仿佛來到了地獄之中。一道又一道的亮光升起。
威嚴的聲音響徹云霄“何方妖物,亂我乾坤。”張老神仙站立在宮門的最上方,手持法劍,須發皆張,肅穆的宣告
諸邪神妄入人家者,處斬!
諸邪神妄據人家宅宇者,分形!
諸邪神妄入人家作禍者,分形!
諸邪神妄占人家坐席及受香火者,處斬!
諸邪神妄受民間物色一文及以上者,分形!
諸邪神妄受民間頂首及拜者,處斬!
諸邪神病禍于人傷人命者,分形!
諸邪神空中虛聲喚人者,處斬!
諸邪神妄入人家令生人夢寐者,處斬!
諸邪神非是著人男女,狂言叫噪者,分形!
諸邪神妄入人家強奪人魂魄者,分形!
諸邪神虛空中拋磚擲瓦于人家者,分形!
諸邪神妄托上真名字者,送下鑊湯地獄,或付逆鱗將軍,令其萬死千生,不舍晝夜!
諸邪神變形作怪驚動生民者,處死!
這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京城的民氣民心在匯聚,皇宮上方的氣運金龍在慢慢的化為實質,它猛的張開了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