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丁都是升龍府地方守備的兵馬,素來驕狂。
見賈琮過問,竟然當著他的面騷擾起了那些女人,一副狂浪無形之狀。
賈琮心中惱怒。
臉上便表現(xiàn)了出來,只是他還算克制沒有放出金丹上人之真威,否則在場的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變成白癡,甚至當場嚇死。
可惜這個世界就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自以為的克制卻會被人當做軟弱。
那將領眼角閃過得意的光芒。
茜香國的道士大多都是北邊大乾朝來的,一直以來不被當?shù)厝苏J可,面臨著誤解。茜香國之人迫于女王的壓力,倒也不敢把他們怎么樣。但有機會羞辱一下,大家還是很喜聞樂見的。
見到他這樣,眾人更加來勁了。
賈琮是什么人,那是三觀極正,牢記八榮八恥社會主義價值觀的良好青年,能眼睜睜的看著獸行發(fā)生?若真是如此,他還修個哪門子真,求個哪門子道。
他怒喝一聲“欺凌婦孺,這難道就是茜香國的軍人的素質?怪不得被人打到升龍府卻連個屁都不敢放?合著一身都是欺負婦孺的本領?!?
這就有點侮辱人了!
茜香國的兵馬就是再慫包,再能忍,此刻也忍不住了。他們抄起刀子嗷嗷的就沖了上來,賈琮就等著這一下的。
他心道不能放縱心中之惡,一定不能打響第一槍。
要堅守原則不打第一槍,不開第一炮。
烏雞鲅魚!你就做了侵略人家的南征軍主帥了,還脫褲子放屁,講究什么不打響第一槍。
哎~哎~哎~
這可是你們打響的第一槍。
這可不能怨我。
說話間他的腦后一柄秋水寶劍猛的飛出,咔嚓嚓,游龍一般在場中游走,噗通噗通噗通,鐺啷當啷當啷,兵器落地聲,人員倒地聲此起彼伏,眨眼間那些作惡的守備軍全都躺倒了地上。
那將領大喝“好賊子,在我陸幺面前撒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彼氖种心贸鲆粋€看不出材料的紅彤彤直溜溜的短笛。
賈琮呵呵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么禽獸?!?
太虛鏡立刻升空,放出千道毫光,罩定了他?!皝恚艺埬阏照甄R子!”
這可有點欺負人了!
照個鬼的鏡子?。〈蟾纾阌羞@樣的寶貝不早說。大乾朝的道士這么喜歡藏拙不漏,這么喜歡留一手嘛!陸幺心中碎碎念。
他看到太虛鏡時就已經感到不妙,當即腳下起了黑風就要逃走,卻不料那毫光來的如此之快,未等他抬腿便困住了他。
這毫光此前說過不是普通的光芒,乃是拯救萬民得來的功德化作的玄黃之氣,最是克制邪祟,妖魔,剛剛臨身,他就全身難受的要死。
他拼命的抵抗,奏起了笛子。
那笛子非金非木,實則是用少女之大腿腿骨和喉骨制成。制作之時少女還不能死去,要取自活體,還要在她的身上養(yǎng)足了五十之日才會再次打開她傷口,從新取出腿骨。
笛子祭煉第一道便是少女之命,她的魂魄同時也會被特殊的手法煉制在腿骨之上。
而她的喉骨則會作為最關鍵的部分嵌入進來。
傳聞只有天生最優(yōu)美的歌喉,根骨最空靈的少女才能被選上。
陸幺一族堅信少女的歌喉得自天賜,乃是最上等的煉器材料。用她們的腿骨和喉骨奏出的音樂才是真正的天籟之音,才是真正的神的聲音。
他們一族還有另外一件法器,是取自或者的少女之人皮做的阿姐鼓。
陸幺在太虛鏡的照耀下,漸漸的長出了毛。但他卻渾然不覺,繼續(xù)鼓足真氣催動長笛奏響《神之嘆息》。這聲音空靈而又清澈,似乎不是從耳朵響起,而是從人的心中直接奏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