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蘭得知陳譽也是跟自己一同穿越而來的時候感到很高興,這樣子就不用想什么辦法來躲避對方。
白蘭看著陳譽道:“我能問一下你在現代是干什么的嗎?”
“我——”
陳譽才開口說出第一個字,就一個聲音出來打斷了。
陳運軒的媳婦李翠扯著嗓子在廚房里面朝白蘭所在的屋子大聲喊道:“爹、娘,藥我已經熬好了,我現在給你們端進來。”
白蘭看著手里的破碗,只能將就的把碗里面的藥喝了下去。這家里可真夠窮的,這碗都破成這樣了,還得用來喝藥。還真有點害怕,生怕自己這個碗沒拿穩,把自己嘴角給割破了。
還沒在白蘭剛想多久的時候。嘴角就一陣疼痛感襲來,天啊!這真的是想什么來什么。
這傷口可真疼。
“娘,你嘴角流血了。”
白蘭白了一眼說話的人,嘴角流血了,當她不知道啊,也不知道給她找一點止血藥來。哎呦,我去,可真疼。
陳譽看著被破碗割破嘴唇的白蘭,有些不敢嘗試了,因為那一碗是他們兩個人共同的藥。
前世是自己一直都是在城市里面長大,有時候就算去鄉下搞科研的時候,也沒用過這么破的碗。
白蘭把手里那只碗邊還占著一絲她血跡的碗遞給陳譽道:“相公,還是早點把藥喝了吧,這樣能好的更快一點。”
白蘭心里暗想那只碗已經是破的無法挽救了,那陳譽會不會像自己一樣也會割到嘴角?白蘭搖了搖頭,這種想法可不太好。
白蘭預想的并沒有期現,陳譽小心翼翼的喝完手里的藥,把碗遞給李翠道:“這剛喝完藥就有些困意,你出門的時候把門帶上。”
“哎!知道了爹。”
白蘭看著現在屋子里面又只有她跟陳譽兩個人。
“你能跟我說說你在現代是做什么的嗎?我在現代就是一家公司的職員,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
“我在現代是一個農業教授,平常不是在學校里面教人理論知識,就是帶著學生到鄉下做實踐。”
白蘭覺得陳譽這個專業很不錯,“咱們剛好穿越到農村,一般古代的農業都不是很發達,剛好可以利用你所學的專業能幫得上很大的忙。”
“你在現代的名字跟你現在用的是一樣的嗎?”
“嗯,我在現代也叫陳譽。”
“我的名字也跟白老太太的是一樣的。”
白蘭嘆了一口氣道:“咱們因為一場車禍穿越到這里,也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機會再回去,就算能回去,那么大一場火,咱們倆的身體應該也已經變成灰燼,你應該也擁有成老爺子的記憶吧,不知道你對以后有什么想法,這么大一個家庭就只有這么幾間屋子,而且還隨時都面臨著倒塌的危險。”
“我確實也擁有陳老爺子的記憶,對以后有什么打算?也只能說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們既然已經占用了這兩具身體,就用我們所學的把這個家撐起來吧,這樣也不算是白占他們的身體。”
“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咱們首先得想辦法賺到錢,把陳運鴻重新改到咱們家的戶籍上面來。”
“我相信我們所會的肯定可以改善這個家的狀況,這老兩口也是因為不想陳運鴻被賣掉,所以才那么著急的想要賺到錢。咱們總得完成他們倆的遺愿才是。”
“這陳家到該上學年紀的小孩也有好幾個,這桃源村又沒有學堂,只能送到鎮上去讀書,鎮上學堂一年的費用就十幾兩銀子,咱們家里還有幾個要上的,加起來至少都要上百兩。”
現在白蘭已經是完全的融入了白老太太的這個身份,為陳家所有的事情擔憂著。
陳譽看著說到最后眉頭越來越緊鎖的白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