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媳婦,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
陳雅芝也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看她樣子應(yīng)該是李小荷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她說了這件事情。
李小荷:“娘,我今天回娘家拜年的時候,才知道他們里家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就在過年前,李家來了一幫人把他們家那個小妾跟龍鳳胎全部都帶走了。”
“全部都帶走,難道是那個李海陽學(xué)會了賭博,把妻子跟孩子全部都輸了出去,那龍鳳胎可是他們李家的根。”
“娘,你先聽我說完。”
“那李海陽并沒有學(xué)會賭博,也沒有把妻子給那對龍鳳胎輸出去,而是那小妾就是別人家養(yǎng)的外室。”
白蘭對于這樣子的事情給驚到了,一個別人家的養(yǎng)的外室,怎么還成為了他們李家的小妾?一般有錢人養(yǎng)的外室,那些外室還能看得上這種沒錢人。
“就在過年的前一天,那個男的帶著一幫人直接把那小妾跟龍鳳胎全部都接走了。”
“那李海陽對于那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他的心里沒點數(shù)嗎?”
“我聽村子里面的人說,他是這么跟村子里面的人說的,一次啊,他跟朋友在外面喝酒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來就看到那小倩躺在他的身邊,過了差不多一個月左右。那小妾跟他說她懷孕了。他見著是一天比一天還要大的肚子有些懷疑,因為他自己媳婦懷孕的時候他也知道,她的肚子明顯要比他媳婦剛懷孕的時候要大上很多。那女的跟他說她可能懷的是雙胎,所以肚子要比平常人都要大上許多。”
白蘭覺得那女人的運氣還真的挺好的。
“后來那李海陽就把那女的接回了家。”
“養(yǎng)外室的那個男的,他就任由自己的外室被別的男人帶走,那可是他的親生骨肉。”
“其實那個男的也是迫不得已,那男的是上門女婿,有些事情不是他能控制的。”
“前面敢在外面養(yǎng)外室,不敢?guī)Щ厝ィF(xiàn)在怎么敢明目張膽的帶回去了?”
“這個我也是聽村子里面的人說的,村子里面有人在縣城里面做工,見到過那位老爺,對于他的事情也聽外人說過幾嘴。”
“聽說他上門的那家很有錢,家里就一個女兒,可惜的是他那個唯一的女兒長得很丑,才招了這么一個上門女婿。那富商見到那男的真心的疼愛自己的女兒,便慢慢的用心教他做生意,現(xiàn)在那男的已經(jīng)是慢慢的全部都上手,在家里也有了說話權(quán)。他那個外室已經(jīng)是跟著那男的有好幾年了。”
“我有點不明白了,那有男的不缺錢,直接請個婆子照顧小妾不就好了嗎,怎么還招惹到李海陽。”
“因為外室懷孕的時候,那男的在他們家還沒有說話權(quán),而且他媳婦也慢慢的發(fā)現(xiàn)他養(yǎng)外室,準(zhǔn)備派人解決了外室的時候,有人通風(fēng)報信,外室才迫不得已的找了一個地方安頓下來,恰恰好就碰到喝醉了李海陽。”
白蘭覺得李海陽頭頂那閃閃發(fā)光的綠帽子真的很亮,兩個親兒子一個都沒了,還把不屬于自己的當(dāng)成一個寶,如果啥都沒有。
“行了,這件事情跟我們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以后就別提他了,再說了,咱們家雅芝已經(jīng)跟他們李家斷絕了關(guān)系。兩個孩子也跟他們簽了斷情書,他們有什么理由再來找我們。”
“娘,其實我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就算簽了斷親書,以他們李家人的品性,那老太婆一點都不講道理,感覺沒什么用。”
白蘭笑了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知道當(dāng)初為什么我愿意花點銀兩把他們兩個要過來并簽下斷親書嗎?為了就是防止這一天,有些事情就要斷的干凈,而且斷親書我們可是拿到縣衙去備過案的,他們要是敢找來,直接報官騷擾。”
“娘,你就不怕他們來咱們家里鬧嗎?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