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婉繡,我顧及著今天是老三家辦喜事,我不想跟你吵,也不想耽誤了人家柳松成親,可你倒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這里攪和,你是存心的嗎?我一直在里面不出來,不是我怕了你。”
白蘭在房間里面坐著,本想著不想出來解決這些恩恩怨怨,只想著安安靜靜的喝完喜酒早點回去就行了,沒想到這是越吵越烈。
“什么是存心的?你說什么?我不知道。”
“二妹只不過是讓你好好管教一下你家小孩子,這有什么錯?你自己家小孩子是什么樣子,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有些話不要當著小孩子的面說,毀了一個小孩子,你完全就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二姐還不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還不就為了討好你而詆毀我家小孩。”
“詆毀你家小孩子,那叫詆毀。”
“陳華,你把在屋子里面說的話再說一遍或是把你跟你三姑姑說的話再說一遍。”
“本來就是嘛,我們家養(yǎng)了大哥哥十幾年,結果大哥哥賺了錢,都不給我們家,難道我們家不能罵他嗎?而且,而且我們還只是在家里面罵而已,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難道大哥哥沒賺錢嗎?如果要不是你在背后讓大哥哥不給我們錢,大哥哥賺了那么多錢分我們家一點怎么啦?我們家可是養(yǎng)了他那么多年。”
周圍的聲音一片嘩然,都對著白蘭指指點點。
“這老太太看著光鮮亮麗的,沒想到還是這樣子的人,人家養(yǎng)大了的孩子。現(xiàn)在孩子有能力賺了錢,還鼓搗著不讓人家孩子給家里錢,這都是些什么人吶,看她穿的這么好,還能買得起馬車,竟然是這種人。”
“董婉繡,既然你不要臉,那我也就不給你留臉了。”
“大家都安靜一下,我給你們講講前因后果。只不過這只是我們家的家事,我不想牽扯的太多人,但是在這樣子吵吵鬧鬧下去,冬菊家的親事可能真的沒法辦了。”
“我是這小孩的大伯母,不過我們兩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沒有了任何關系,也已經(jīng)簽了斷親書,還拿到衙門去備過案的。”
“這話我就長話短說,讓大家來評評理,是我家做的太過,還是他們家做的太不要臉,既然他們家現(xiàn)在是撕破臉皮不要臉了,那我也就不用再給他們留臉。”
“當初我家里小孩比較多,可是他們家一直一無所出,然后我公爹就做主把我家最小的老六過繼給了他們,大家都是親戚,我也就不說了,本來就是應該的,這樣也不算斷了香火。”
旁邊聽著的人點了點頭。都覺得這樣并沒有什么,有些人家也是生不出小孩子的,就從親戚家或者是兄弟家里面過繼一個過來,這樣也是他們家的香火并不算斷了。
“后面我家小六到他們家,因為他們就只有這一個孩子,他們也是當親生的對待了一兩年,后來,她有了身孕,孩子是接二連三的出生,這個小孩是他們家的七子,有了親生的之后對我家小六是不聞不問,還經(jīng)常是飽一頓饑一頓,當初我就算有心想管也是無力,只能是偶爾接濟一下小六,我只能做到這種地步。”
“你們知道嗎?他們家做了一件連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在去年六七月份的時候,他們家突然間告訴我說家里比較缺錢,要把小六給賣掉,你說這是人做出來的事情嗎?”
“當時我們老兩口一聽不得了,小六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雖說是在他們家養(yǎng)了十幾年,但是哪能真的讓他們賣掉,他們就給了我們家一個月的期限,說是要拿出十幾兩銀子出來就不把小六賣掉。”
穿越農(nóng)門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