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呢,放心。”葉琉璃道。
阿藍眼圈微紅,“謝謝你,碩珍姑娘……哦不對,應該叫你皇上。”
葉琉璃噗嗤一笑,“叫我葉琉璃吧,其實我更喜歡這個名字。”
“葉琉璃?”
“對,葉琉璃,”葉琉璃看著向窗外,“每一個名字代表一個人生階段,雖然碩珍這個名字也用了幾年,但伴隨的記憶卻不是很好,真想回到剛開始,重回我的葉琉璃。”
經歷了身世之殤后,元尢也好似一夜長大,清秀帶著稚氣的面容有著淡淡哀愁。
隨后,三個皆沉默,各有所思,各有各的苦衷,各有各的哀愁。
……
夜晚。
一座距離皇宮不遠的客房。
房內安靜。
葉琉璃躺在床上,閉著眼卻沒睡,面色一會一變,她在幻想宮內發生了什么,她很怕千面郎君像當年對付易持那樣。她認為東方洌不會那么蠢,但轉而一想,連易容高手的易持都上當,何況是東方洌?
如果真上當了怎么辦?她會不會自責死?
另一邊,阿藍半臥在小榻上,也沒睡,同樣也在想著心事。
突然,門外有敲門聲,葉琉璃猛地睜開眼,與起身的阿藍對視一看。
葉琉璃伸手將床帳放下,阿藍則是來到門旁,輕聲問道,“誰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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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師姐。”元尢的聲音。
但阿藍卻沒馬上開門,“暗號。”
“四大美人。”
阿藍這才松了口氣,打開了門——易容人的警惕比常人要高許多。
打開門后,果然看見了元尢,以及元尢身后幾名男子。
元尢身后的第一人,給人印象深刻。
為何深刻?因其明明長著一張溫潤如玉的容顏,卻有著一雙陰鷙的雙眼,易容人最怕的就是這種眼神,犀利得好似一柄匕首,好似能將自己看穿。
阿藍下意識收回眼神,“他們是?”
元尢意味深長地點頭,“是,我們進去說。”
阿藍這才放下心,讓開了路,幾人無聲地進入房間。
在關門的瞬間,葉琉璃拉開床帳,笑魘如花,“看來,千面郎君沒逃過你的法眼,不愧是我夫君。”
一旁的貂蟬和西施已經跪下,“屬下見過女主子,女主子您最近可好?”雖極力壓抑,但聲音激動不已。
葉琉璃笑著點頭,“當然很好,我這么聰明睿智計謀無雙前五千年后五千年獨一份的天才美少女,怎么可能不好?道是你們,碰沒碰見千面郎君,被忽悠住了嗎?”說著,還俏皮地擠了擠眼睛。
西施哭笑不得,“回女主子,那千面郎君早就被主子制服了,關押了半個多月,主子說等女主子回來發落。”
葉琉璃一愣,“真的假的?”跳下床問東方洌,“你用什么方法?”
阿藍只驚訝的發現,短短的時間,那目光陰鷙的男子已大變,卻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東方洌只癡癡盯著葉琉璃,不肯說話。
貂蟬道,“是這么回事,我們攻占了皇宮后,便在天牢里發現了一名失憶女子,那女子與主子一模一樣,太醫的診斷是其受到驚嚇而失憶,然而其偶爾還能說出您平日里說過的只言片語,就在我們都以為那人是您時,主子卻不讓我們輕舉妄動,一直保持一定距離觀察,直到連翹來。”
“恩恩,連翹來之后呢?”
“連翹到了后,制出了一種藥粉名為泰桓散,泰桓散無色無味,若在制出后一個時辰內沾染、便至少半年才能徹底除掉,只要透過松綠片便能觀察到其痕跡。那名女子信任一名名為青禾的宮女,主子便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