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定了,待我尋到他就帶過來。”逍遙子安頓好這些事情,仿佛也了結心事,開懷暢飲不亦樂乎。
酒足飯飽以后,花武炎對逍遙子說道,“師叔最近奔波勞頓,不如就留在這里暫住幾日,弟子定當每日好酒好菜的侍候著。”
“師侄一番盛情我心領啦,這還沒教呢,就二話不說被你供奉起來了?”
逍遙子哈哈大笑,“今天就要離開,改日再來,那時我就帶著滿城去白日門學院修行。”
“師父,你早點來。”花滿城很高興,但花夫人聽了,反倒又流下了眼淚。
這小白眼狼,好不容易養這么大,終究還是被人帶走,她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花武炎見夫人落淚,便安慰道,“這孩子啊,再親再寵也是長大不由娘,由著他在家里闖禍,如今能跟著師叔學本事,豈不強過千倍萬倍?”
花夫人想想也是這個理,這才抱著花慕蘭不再言語。
女孩的心思到底還是細膩,花滿城只顧得高興,花慕蘭卻沒起初那般活躍,掏出來小手絹幫花夫人擦淚。
花武炎回到里屋取出來個盒子,里面盛著二十兩黃金,他說道,“弟子本事低微,經營這商行亦無多大起色,這些黃金贈與師叔當盤纏。”
逍遙子沒拒絕,他從中取出來十兩,又將盒子推回去,“生意不易,且暫借十兩。”
大概花武炎知道逍遙子的脾氣,見他不收,也就不再懇請,便將那箱子放到旁邊。
一凡看到花慕蘭在花夫人懷里撒嬌,內心忽然充滿了羨慕和渴望。
一凡知道自己的身世,他幾乎也習慣了,但誰也不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內心的柔軟總會有流露出來的時候。
一凡想到自己襁褓時想必也是被這般寵愛,可惜那時的他不記事,那些美好在他的記憶中都是空白。
想到這,一凡不由得心酸,難過的流下眼淚。
“大男人志在四方,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花滿城以為一凡是因為分離而難過,悄悄附在他耳旁說道,“等我學會了師父那招召喚神獸,咱們一起闖天下。”
“嗯。”一凡點點頭,又開心的笑了起來。
花武炎問逍遙子,“師叔再往哪里去?”
逍遙子指指一凡,“我帶他去見一個人,若是合適的話,就安排下來,加緊修行。”
臨走前,花滿城忽然想起來件事,他讓一凡等等,又問父親花武炎,“爹,你能不能給我一顆珍珠?”
“差點忘了。”
花慕蘭也附和著說道,“爹,你不是有好幾顆珍珠嗎?
就送一顆給一凡哥哥,他有急用。”
“當然可以,就是不知道要珍珠何用?”花武炎不解的看著他們。
花滿城便把一凡的經歷講述一遍,還說就是因為找珍珠,他才被那伙歹人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