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志說道,“幻影蜘蛛的子蟲非常恐怖,它們蜂擁而至,靠近人就會自爆,殺傷力很大。
只有打死母體,才能阻止子蟲,每消滅一只幻影蜘蛛,都像一場生死戰斗。”
“行啦,你們說那些有什么用?只會幻想觸不可及的寶物,還不如考慮現實點的。”
一個人陰陽怪氣的說道,“我現在就想要把井中月。”
花滿城轉過燈柱,借著光看到那人正是薛諾,同樣,薛諾也瞧見了花滿城。
他氣哼哼的走過去,“又是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偷聽啥呢?”
“你說誰鬼鬼祟祟?學院是你家的?”王根基顯然也認識薛諾,氣憤的問道。
“我又沒說你。”
薛諾趕上幾步擋住兩人,他兩手抓著身上的汗衫,歪著頭皮笑肉不笑,像極了潑皮混混。
“王根基是吧?聽說他是你的小師弟?”
薛諾說道,“哎,正好你來評評理,我和別人比試,他卻不知趣的湊過來。
傷著他本是活該,但我怕他受傷,這才輸了,你說這小子是不是討人嫌?”
王根基不理會薛諾,他正色說道,“這里不是王城,你休要耍橫!若再糾纏,我就去找禮儀馬長老,執法肖長老。”
“呦,別急眼啊,真不好玩。”
薛諾冷笑幾聲,“都多大了,還只會告狀?你倒是去啊,我等你。”
“薛老弟,你跟個孩童鬧什么脾氣?你輸的銀子還給你便是,不要驚動長老。”
花滿城認出來他是先前勸過的那人,只聽那人對王根基說道,“王師弟,還沒吃飯吧?快去吧。”
王根基不愿惹事,大不了繞著走,但薛諾卻不依不饒,又追上去擋住。
薛諾回頭說道,“方師兄,話不能這么說。輸給你,是薛諾技不如人,我認啊。
你剛才也看到了,是這小子干擾到我,他不能走。想走也行,銀子讓他賠。”
徐峰給花滿城使眼色,低聲說道,“新來的吧?你就給他陪個不是算完,他又不差銀子。”
花滿城氣打不一處來,要說銀子,他又不是沒有,包袱里少說幾十兩。他差點被鷹鉤鼻撞倒,反而被其再三為難。
再說比試是后來才比試,還是他薛諾故意甩過來劍招,花滿城豈不知道危險,怎么會湊太近?
花滿城怎么也沒想到,在修行者無比向往的白日門學院,竟然還有這么不講理的人。自己比輸了,非要找理由賴在別人頭上。
薛諾蠻橫,花滿城不服,兩人僵持著。這時從演練場中間一溜煙的跑過去個小姑娘,她看到一群人圍在這里,又一扭頭跑回來。
眾人紛紛朝那小姑娘拱手施禮,王根基恭敬的叫道,“小師姑。”
女孩不過八九歲,嬌俏玲瓏的鼻子鑲在瓜子臉上,烏黑的頭發被綁成一個小巧發揪揪,插著兩根湖藍釵子。
白底淺藍花邊長裙,兩腮涂了些清淡米粉,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也是十分俊秀。
她繃著臉,美目圓瞪,脆生生的聲音響起,點名般問道,“趙毛海、林豐、王文志、方大國、王根基,還有那誰誰誰,你們都杵在這干嘛呢?”
那姑娘還不熟識薛諾、徐峰、馬三炮,更不認識花滿城,只是豎著玉蔥般的指頭。
趙毛海、林豐、王文志和方大國,他們都是白日門弟子中的佼佼者,這會卻陪著笑道,“小師姑,沒事,我們在這閑聊呢。”
薛諾應該認識這丫頭,他剛才還趾高氣揚的,現在也是悶著頭不吭聲。
王根基瞅了一眼薛諾,也跟著附和道,“嗯,閑聊,閑聊吶。小師姑還沒吃飯吧?快去吧,晚了可就沒好吃的了。”
那姑娘一聽沒好吃的了,馬上就想走,她狐疑的瞪著這幾個人,把手拤在腰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