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唐章聽王敏求說到這里,頓時(shí)明白韓躍平的傷口是怎么來的了。
王敏求接著講下去,“我見堂哥萬分危急,連聲慘叫都沒有,只剩下呼嚕呼嚕的喘息聲。我慌忙從地上摸起一把鐵锨,沖上去亂劈亂砍。
但那也來不及了,我堂哥被尸王牢牢抓住,只怕兇多吉少。我掄起鐵锨猛砍猛剁,也讓那畜生不好受。
尸王被激怒,竟然開口說起了話。它說你們這些蠢人,膽敢進(jìn)來找死,本王不留下你們做僵尸,都對不住圣尊大人的賞識。
那時(shí)候我只想著救人,哪還管那畜生說什么,我不停的砍,不停的罵,深淵魔域的腌臜東西,還不趕緊滾開!
那頭尸王不停的‘吱哇’怪叫,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實(shí)在是瘆人。它狂笑著說道,你要這人,換給你就是。
我堂哥像個(gè)草包一樣被那畜生扔過來,我急忙伸手去接,那尸王的力量驚人,我接住了堂哥,但也被砸倒。
我爬起來,感覺兩手黏糊糊的,都是血,再看我堂哥,已經(jīng)變成了血人。他的傷勢非常嚴(yán)重,胸前幾個(gè)窟窿汩汩的涌出血,已經(jīng)說不出話。
堂哥痛苦的吐著血沫子,他虛弱的指向外面,示意我快跑。那尸王又說話了,愚蠢的人族,如果你聽從圣尊大人的召喚,我讓你做個(gè)替身如何?看你有點(diǎn)本事,料想不難挺過考驗(yàn)。
如果你不識抬舉,本王就讓你嘗盡痛楚,再將你大卸八塊,分給饑餓的尸眾。
我哪管那畜生說什么,背起堂哥就往洞口的方向退去,堂哥呻吟了兩聲再沒動靜,我心一沉,摸摸他的鼻息,已經(jīng)死了。
那尸王‘吼吼’怪叫著沖過來,而那扇門的外面也傳來一些動靜,我當(dāng)時(shí)很絕望,如果再冒出個(gè)僵尸,就算我王敏求再長兩條腿,也不可能跑出去。”
唐章的臉色變的有些凝重,“敏求兄弟,那尸王提到了圣尊?你可知道那是誰?”
“不知道。”王敏求搖頭,“那畜生提到過幾次,但并沒再說什么。”
“王大哥,門外的是誰?尸王只憑借尸毒,就能把人變成僵尸,肯定不少人被它害了。”
花武炎問道,“要是尸王再喚來幾頭僵尸,確實(shí)更麻煩。兄長最后怎么脫的身?”
王敏求端起茶碗,潤了潤嗓子,“我背著堂哥也跑不快,沒多久就被那畜生用鐵鏈子纏住了腳,跌倒在地等死。
門外的動靜越來越大,我那時(shí)還能怎么想?只感慨這條小命居然交代在礦坑里。”
忽然門被猛的推開,花慕蘭和一凡跑了進(jìn)來,兩個(gè)人灰頭土臉,也不知道干了什么。花慕蘭裙擺上沾著許多草棒,頭上還騰騰的冒著熱氣。
“師父,我贏了!”
花慕蘭興奮的叫道,“我把一凡哥哥摔了兩個(gè)大跟頭。”
一凡撇著嘴辯解道,“我也摔倒你一次,再說第二次是你耍賴!你騙我說后面有人,我分了心,才被摔倒的。”
幾個(gè)大人被一凡和花慕蘭逗樂了,原來他們剛才在外面一時(shí)興起,比試起了摔跤。一凡以為他比花慕蘭大,也是男孩,肯定能輕松獲勝,沒想到花慕蘭竟然不落下風(fēng)。
前兩局兩人戰(zhàn)平,在相持的第三局,花慕蘭使了個(gè)小聰明贏了一凡,這才跑回來邀功。
一凡很不服氣,花慕蘭可不管那些,反正是贏了,她朝一凡吐吐舌頭,樂呵呵的跑到桌前找吃的。
“一凡,她這算不得真本事。”
王敏求笑道,“再說你是魔法師,慕蘭卻是武士,你和她比摔跤,那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別瞧她現(xiàn)在得意,真要比試起來,她肯定不如你。”
“師父,我都學(xué)會攻殺劍術(shù)了!”花慕蘭撅著嘴不高興。
唐章卻說道,“一凡,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俗話說兵不厭詐,倘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