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前輩所言極是,絕不能讓兇手猖狂。”
花武炎恭敬的說道,“歐陽前輩,天氣寒冷,請到屋里就坐,這件事情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恐怕要從長計議。”
“是啊,歐陽盟主,韓兄弟與我私交甚好。”
王敏求點頭道,“他遭了難,王敏求也想查個水落石出,咱們先進屋,慢慢說吧。”
眾人返回屋中,多情劍客歐陽慶苗先作了一揖,“諸位,寧遠將軍李沫瑤有難處,大國師我也是見不到啦。聽說金吾衛(wèi)將尉都被約束的緊,想請他們幫忙怕是困難。
刑部更指望不上,老百姓的事情都管不完,如果等他們層層審批過后,就算是人員調(diào)派到位,恐怕那些證據(jù)也早已不復(fù)存在,歹人逃脫法網(wǎng)。
老朽已是風(fēng)燭殘年,再難上陣搏殺,空余恨耳,諸位乃當(dāng)世豪杰,老朽在這里厚著顏面,想拜托諸位走一趟,聚義盟必有重謝。”
那中年人提起一個包袱放在桌上,打開看竟是十根金條。歐陽慶苗說道,“這里是一百兩黃金,聊表老朽心意。”
“歐陽盟主,這可使不得!”
唐章急忙站起來說道,“歐陽大哥的意思,我們都明白,如果真是尸王作亂,斬妖除魔自然是修行者的職責(zé)。
但倘若收了歐陽大哥的金銀,豈不讓偌大個江湖笑話?”
“舟車勞頓,亦有風(fēng)險,若有所需,盡管采用,你們不必客氣。”
歐陽慶苗將那些金條推過來,一凡看到他手上帶著一枚銀灰色的戒指,戒圈頂端鑲嵌一顆紅寶石。
一凡感覺那戒指和之前神秘夫人贈送的魅力戒指有些相似,不過個頭更大,其戒托不明顯,整體較有棱角,顏色也略灰暗一些。
花武炎沏來了茶水,歐陽慶苗指著身邊那個中年人說道,“這是馬平濤,他同樣跟隨我多年,武藝也還不錯,因為平時喜歡獨來獨往,就得了個諢號孤獨浪人。
這次我?guī)麃恚窍胫T位如果肯幫忙,就留下他做個幫手。”
“見過各位。”
那武士拱手道,“小馬本領(lǐng)低微,降妖除魔,不敢妄言有多大本事,更不敢班門弄斧。但凡有鞍前馬后跑腿的事情,還請盡管吩咐。”
“小馬兄弟不必多禮。”
唐章說道,“誰不知道在聚義盟里,歐陽盟主為人厚道,劍法高超,讓那多情劍客的尊號聲名遠揚。而后起之秀里,又?jǐn)?shù)無情浪子和孤獨浪人最厲害,當(dāng)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啊。”
“年輕時的浪蕩事就不提啦。”
歐陽慶苗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微笑,他擺了擺手,“要說這名號響亮,整個聚義盟都不及冰火之歌和劍游八荒啊。
更何況這里還坐著白日門學(xué)院辛友帆掌門的高徒花武炎。”
“慕蘭,你爹是掌門的徒弟?”一凡有些驚訝。
花慕蘭幾分得意,歐陽慶苗轉(zhuǎn)頭看到了他們倆,很是和藹的笑著,還指了指前面那幾個大人,“如今這江湖,是他們的,以后啊,也會是你們的。”
“這是小女慕蘭,跟隨王大哥修習(xí)。那個叫一凡,是唐大哥的徒弟。”花武炎介紹道。
歐陽慶苗點點頭,花慕蘭乖巧的叫了聲爺爺,歐陽慶苗立刻高興起來。他看到花慕蘭脖子上那串藍翡翠項鏈因為剛才和一凡打鬧露了出來,便笑著說道,“這就是了,老朽還納悶怎么這么巧遇到王敏求。
花賢侄修行的道家,花姑娘有武士天賦,能請來你王天王授業(yè),那必然前途無量。”
“歐陽盟主這般說,讓王某汗顏。”
王敏求反倒謙遜起來,“敏求是個粗人,刀劍拳腳上不曾怕過,但要說教人,還真怕做不好,只是依著葫蘆畫個瓢罷了。”
“這倒不像你的性子嘍。”
歐陽慶苗笑著轉(zhuǎn)向花武炎,“賢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