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里也遭到了襲擊,縣尉夏天因為重傷被安置在后院,當一只貓妖鉆進來時,其他人都跑了,他拖著斷腿忍著劇痛,憑把鐵劍與那貓妖同歸于盡,遍體鱗傷,十分慘烈。
一凡和舒校尉帶著人搜捕到客棧,看到張小德伏著張財主的尸身嚎啕大哭,他仇恨的盯著一凡,“你這個災星,我聽見那貓妖說話了,它讓那些妖怪找到你,要搜尋什么手鐲。貓妖是你引來的!我爹是你害死的!”
“貓妖拿的是釘耙,還是鐵鉤?”一凡急忙問道。要是貓妖王也闖進了城里,那更糟糕。張小德不理,他只是哭,自言自語的重復著,“爹啊,我一定給你報仇!”
城門處的軍士擊退貓妖,松了口氣,卻發現個雜毛小道沖過來。
貓妖作亂,鄉親們遭遇橫禍讓一凡非常難過,但張小德將此事怪罪到一凡頭上,又讓他心中悲痛。一凡耳中嗡嗡直響,貓妖王確實是為記憶手鐲而來,難道他真的是災星?
一凡強打起精神,他對舒校尉說道,“貓妖王混進來了,它們的長相相似,但攻擊性更強,危害更大,你們要多加小心。”
“啊!”外面又傳來幾聲慘叫。
出事了!一凡趕緊往外跑,是鐵匠鋪的方向,等他們跑過去,看見一只釘耙貓正在那里行兇,陳鐵匠和幾個伙計都倒在了血泊中。
“難怪本王找不到你,原來藏在這,可惡的人族老鼠!”那只釘耙貓甩了甩鐵耙上的血水,沙啞的聲音聽著十分瘆人。
“釘耙貓王,住手!”一凡聚氣于胸,抬手揮出大火球。
那釘耙貓王也撲過來,它敏捷的躲過大火球,掄起鐵耙就朝一凡頭頂砸來,“本王早就警告過你,不交出那手鐲,本王就把邊界鎮屠戮干凈!”
“開眼界,開眼界,真是開了眼界,一只野貓都這么大口氣!”
“噠噠噠”,打北邊來了匹棗棕馬,上面騎著位英俊少年。他上下一身綢緞夾襖,腰間一把銀白彎刀,手中幾張黃色符紙,看著是個道士。
只是他那一頭黑發粘著不少白色的東西,還帶著些許血跡,活脫脫像個雜毛。
要說來的這雜毛道士是誰,就連一凡自己都不敢相信。正是一凡經常想念的,一起落過難的好哥們,花慕蘭的哥哥花滿城!
“你怎么來了?”一凡躲過去釘耙貓王的鐵耙,難以置信的問道。
“怎么樣?意不意外?驚不驚喜?”花滿城嬉皮笑臉的說道,“我來看看那只狗是怎么富貴的,哈哈哈。但沒想到你們這的歡迎儀式有點特別啊,差點丟了命。”
一凡的臉一紅,心想這個花慕蘭,肯定是把他那件“狗富貴,莫相忘”的糗事說給了花滿城。他指著前面那只釘耙貓王,“先別管什么狗不茍了,快幫我對付這只貓!”
又有幾個軍士趕來,舒斌貝招呼著他們,想要包圍。一凡對他說道,“舒校尉,這里交給我們,你們快去搜捕其余的貓妖,別讓它們再禍害鄉親。”
“喵!”,那只釘耙貓王接連被輕視,它暴怒之下的速度又快了幾分,掄起手里的鐵耙橫掃過來。
一凡依靠著地勢,繞著鐵匠鋪用大火球與之周旋,在那釘耙貓王的瘋狂攻擊下,鐵匠鋪被砸的搖搖晃晃,都快要坍塌下來。
“砰嗵嗵”一聲響,花滿城左手掐出指訣,一張符紙從中飛出,不偏不倚貼在那釘耙貓王的額頭,讓它看起來非常滑稽可笑。但那符紙又在瞬間化作一團火焰,猛烈燃燒起來。
那貓妖吃痛,嚎叫著高高躍起,將那鐵耙朝花滿城頭頂砸來,花滿城見勢不妙急忙跳下馬。他躲了過去,但那匹馬被砸的悲鳴幾聲,臥倒在了地上。
花滿城驚訝的說道,“一凡,你們這邊什么情況吶,怎么貓妖都一只比一只兇悍?”
“這是對你的考驗吶。”一凡驚喜的看到花滿城打出來靈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