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厲害的很。”逍遙子苦笑道,“你們還記得那個拿羅剎的黑衣怪人吧?當時那個人同樣一身黑衣,戰力十分強大。
當時有人見他往北去了,我一路追過了比奇關隘也沒什么發現。正當我打算放棄時,沒想到在毒蛇山谷看到此人,他還不知從哪擄來個孩子。
一經交手,我們都很意外,我沒想到他如此兇悍,他也沒料到我實力不弱。他的劍法讓我感覺熟悉,卻又充滿邪氣,斷定不出。
不過那人很是陰險狡詐,每當危險時,就拿那孩子做擋箭牌。
我因此有所顧忌,不慎被他傷到腿和后背,最后好不容易才擺脫掉他。
當時以為只是外傷,過后才發現脊梁骨被他的劍氣傷到,也就從那時起,挺不直了。”
“他們不會是一伙的吧?”一凡想起那個黑衣怪人就感到陣陣寒意,好在過去的這幾年沒再見過他,也沒再做噩夢。
“如果他們是一伙的,那說不定還有同伙,這樣強大的組織,誰能擋的住?”花滿城猜測只是巧合,畢竟黑衣裝扮在修行者中十分常見,尤其是夜行服。
花滿城想起來剛去白日門,認識二師兄王根基的時候,王根基講過師父曾經在毒蛇山谷受過重傷,還是他娘幫忙抓來的藥。
后來師父收下了二師兄做徒弟,恐怕就是說的這一次,但花滿城同樣想不明白,那黑衣人哪里來的尸毒?
“我早晚要找他們算賬!”花滿城恨恨的說道。他已經把逍遙子視同父親般,這回知曉了他駝背的原因,不由得一陣心酸。
“哈哈哈,是要找出這些歹人,再將他們繩之以法。但以你們目前的實力,去和他們算賬無異于以卵擊石,切勿意氣行事。”
逍遙子笑道,“你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萬一大劫難真的無可避免,就算生機應在你們之中,若實力不夠又該如何化解?”
一凡郁悶的說道,“我們的戰力就那么差嗎?那我們去找些好法器。”
“不要投機取巧,提高戰力最直接的辦法是倚靠裝備,但功力和功法才是關鍵根本,沒有堅實的基礎,戰力再高終究不過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
逍遙子捋著胡子告訴他們,“那些裝備法器的急啥?等你們學成之時,師父自然會給你們準備幾樣好東西,你們在外行走,也不至于太寒磣。
我們已經老了,更多的事情就需要你們去做了。”
聽完逍遙子的話,一凡和花滿城是喜憂參半,喜的是他們以后也會有高級的法器,憂的是逍遙子說的嚴肅,就像在交代后事一般,讓他們莫名的心慌壓抑。
回到銀杏村的藥鋪里,廖凡心激動的拉著逍遙子,他顫顫的說道,“逍遙道長,您若是能幫俺找回清白,廖某甘愿奉上一半家產。”
“廖施主言重了。”逍遙子安慰他道,“我既然來了,就會想辦法解決此事。你且詳細回憶下那日的情況。”
廖凡心始終忘不掉中毒案那天發生的一切,他把事由前后的細節述說一遍,堅稱不可能是肉不新鮮的原因。
廖凡心還提到五六年前遇過一個小同鄉,說他有半個師父本領大的很,也曾允諾他會委托前來,只是這么多年都未見到,或許已經忘記了。
逍遙子笑了,“廖施主自然是清白無辜的,而那少年也并未忘卻承諾,他所謂的半個師父,正是貧道。”
廖凡心怔住了,過了半晌流著淚說道,“這,這得是多大的緣分哩!天要助我廖某昭雪哩!
沒想到道長就是俺廖凡心的貴人,讓廖某猶如黑夜之中看到晨光。
俺終于能夠洗脫了這一身冤屈,那一對兒女也能堂堂正正的行走在銀杏山谷。”
廖凡心說著就要跪下去拜謝,花滿城趕緊把他拉住,“我師父不喜歡這個。”
逍遙子也將廖凡心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