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縣尉也憋著屈辱,又有銀子拿,想也沒想就點頭應允下來。
俗話道‘恨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楊永信想要徹底除了這后患,他能在官場里摸爬滾打十幾年,這些手段說不定早用了不是一回兩回。
不說楊永信密令那縣尉對付張小德,先看許中醫帶了逍遙子師徒二人,去找廖凡心商議方便銀子的事情。
廖家宅子離這路程不遠,相距也就一袋煙的功夫,這會他也正在家中用飯,見是他們三人,便高興的邀請進屋同坐。
逍遙子說的明白,“廖施主,不知這楊縣令是什么胃口吶?依貧道看,一無詔命,二來也沒他什么把柄,如果不按他的價碼喂飽,料他也是敷衍推諉,只怕是不肯出這個告示。但這件事,若沒有官府的通告,別人又怎會相信?”
許中醫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這些坐官衙的,都是些喂不飽的虎狼。我當初想謀份差事,就是瞧不慣他們的吃相難看,一氣之下回了銀杏村。”
廖凡心聽了卻并不意外,他笑道,“道長先隨便用些酒菜,這倒是廖某疏忽了。今早已準備的齊整,正想給道長送過去。”
“噔噔噔噔”,廖凡心轉身走上樓,不一會就端下來個小木盤,里面堆著沉甸甸、亮閃閃的銀元寶,直把人晃的眼暈。
他把那盤銀元寶放在桌上,“這里是二十畝菜園的收成,白銀五十兩。”
逍遙子嘆了口氣,讓廖凡心找個包袱,將那些銀元寶都倒在里面包起來。眾人簡單吃了一些飯食,逍遙子便提著包袱,折返去了楊永信的家里。
也是見縫插針般湊巧,他們從楊永信那里離開時,張小德恰好趕到,那縣尉領了密令才走,逍遙子他們又剛好返回來。
楊縣令在屋子里心神不安的來回踱著步子,看到逍遙子,心里才踏實一些。他這回明顯熱情許多,招呼著幾人快坐。
逍遙子順手把那包袱放在矮炕上,輕描淡寫的說道,“楊縣令,這是廖施主再三懇請帶過來一些土產,以感謝楊縣令愿意為其做主,還望笑納。”
“嗨嗨,諸位這就有些見外了啊,本官既然管轄此處,那必然是恪盡職守。”
楊永信只用手捏了捏那包袱,就知道里面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