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方哥的也不認識,王敏求便告訴他們這是國王頒發的神龍令,持有令牌的人可在瑪法暢通無阻,校尉之下不得阻攔。
先前那人聽到這般說,他回頭叫道,“叫薛哥過來。”
一個像是喝醉的人晃晃蕩蕩的走過來,那人給他嘀咕幾句。叫薛哥的那人抬頭看了看,一個高個老頭,兩個青澀少年,沒啥特別之處,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祖孫幾個走親戚呢。
“我還從來沒,沒見過這種令牌,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敢假冒軍令!我不捉了你們蹲大牢就,就不錯了。”
那薛哥將神龍令牌揣進兜里,大聲呵斥起來,“趕緊打開包裹檢,檢查完了滾蛋!”
王敏求的臉色頓時很不好看,但他還在隱忍克制。花慕蘭跳出來怒道,“你們這些軍棍當真可惡,見是銀子做的令牌,就想貪了買酒喝吧?”
薛哥被花慕蘭一通搶白,臉上頓時急赤白賴的掛不住了。他指著花慕蘭訓道,“你,你這臭丫頭,莫要胡言亂語。你叫什名字?你,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抓,抓起來?”
一凡拽拽花慕蘭,但她那脾氣上來也是拉不住,花慕蘭毫不示弱的斥道,“你姑奶奶叫花慕蘭,有本事你就抓啊。”
后面那個叫方哥的有些驚訝,走上前問道,“花慕蘭?你哥哥是不是花滿城?”
“我哥關你什么事?”花慕蘭也很納悶。
只聽那薛哥哈哈笑起來,“你哥若是別人,我,我說不定還給你這破牌子。既然你哥哥是花滿城,嘿嘿,我還偏不,不還了!”
花慕蘭瞧著眼前這幾個軍士,感覺都面生的很,根本不認識。花慕蘭不明白他們怎么知道哥哥花滿城,也不明白怎么說到花滿城,那姓薛的反而更來勁,不僅不還神龍令牌,還強硬的走過來翻包袱。
花慕蘭不認識他們,他們卻知道花慕蘭。那個叫方哥的,原是白日門學院武功長老圖倫的弟子方大國,姓薛的那個,則是王城派去白日門學院交流深造的薛諾,也是跟隨圖倫修習,是其記名弟子。
其余幾人也是和薛諾一幫的,當初薛諾、徐峰、馬三炮從白日門學院結業歸來,還帶來了平時要好的方大國和王文志。那他們這伙人又怎么出現在這里呢?
原來薛諾的父親是龍武軍的一名明威將軍,當初大國師代表王城和白日門學院商議制定了神龍策計劃。
作為該計劃的一部分,王城選派一些學員前往白日門學院修行交流,也就是薛諾、徐峰和馬三炮等人。
當然,他們也都是有著顯貴背景的子弟,說是選拔,名額基本上已都被內定好。
方大國和王文志想奔個前程,也是從這方面考慮,才拜別圖倫長老,跟隨薛諾他們來到王城,期冀得個好差事,不至于再辛苦奔波,看不到著落。
他們抵達王城后,由薛諾帶著玩樂了幾天,方大國又問起這差事,薛諾就給他們夸下海口。
但當薛諾去找他爹時,他爹卻說如今朝堂有所收緊,剛開始不宜安排一些顯眼的職位,怎么也要給別人做做樣子看,一旦有了機會就再補充上來。
為了掩人耳目,做出不是任人唯親的姿態,這個明威將軍就打著讓這些人戍邊鍛煉的旗號,把薛諾他們派到最輕松的比奇通往毒蛇山谷的關隘營地。
即便如此,薛諾也是覺得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心里很不舒爽。剛來這里沒幾天,他就拉著別人整日喝酒解悶,適才又被方大國叫過來。
薛諾平時趾高氣揚的慣了,別人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惹,什么事都讓他幾分。但在白日門學院的幾年,他卻在花滿城的身上吃過幾回癟。
薛諾看好了白袍長老漂亮的女弟子琦琦,但琦琦最后嫁給了花滿城的二師兄王根基,他借著酒勁在琦琦的婚禮上鬧事,被花滿城和王根基好個教訓,也因此一直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