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出于經常走街串巷考慮。
“一凡哥哥,走了這么遠,酸梅都吃沒了,沒看到金屠戶啊。”花慕蘭抱怨起來。一凡也左右尋找著,他說道,“既然那人說就在大街上,咱們再找找就是,也許就在附近。”
兩人又往前走了百十來步,在一處石欄圍砌的路燈下,看到一個由木板搭建的棚子。
里面的隔板上堆著許多牛羊肉,木盆里盛著不少下貨,還用一層紗布遮蓋著,另個木箱則裝著許多羊蹄,外面的木架上也掛著一些肉類。
有個穿著灰黑長襖,扎著黑腰帶,頭上戴著棉帽的老頭,正把一塊木頭做成的招牌往回搬,看起來是準備打烊了。
“慕蘭,這人應該就是吧?”一凡停住腳問道。
“我去問問。”花慕蘭走上前,給那老者行了一禮,“請問您是金,金”
一凡和花慕蘭來時忘了問清楚金屠戶的全名,只知道是叫老金的屠夫。花慕蘭這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了。
那金屠戶反倒笑起來,“聽你們的口音,從比奇王城來的?老漢姓金,這里人都叫我老金,你們有什么事嗎?”
一凡和花慕蘭給金屠戶說明來意,金屠戶擦了擦眼睛,望著兩人長嘆一口氣,他說道,“洛月給你們說這事了啊?
唉,你說這般離奇,誰能相信?你們兩個倒是重情義的人,就是我那外甥女命太苦嘍,偏偏碰上這樣的劫數。
她家的鋪子原本生意很好,不僅在沙巴克,土城里的更是紅火。只是我年紀大了,也并不熟悉這里的情況,土城那邊的經營就慢慢的被黃家占了去。
好在沙巴克這邊封閉些,還有不少老主顧,也就這樣維持著。
前些日子我還在想,等再過兩年,就把這鋪子典當出去,這些家產也夠外甥女生活的。對了,她們在比奇都還好吧?”
“嗯,都挺好的。”一凡故意往輕里說,“蜀漢氏現在只是偶爾發病,平時都很正常。
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們來這里,就是想問問您有沒有見過那石禹,要是能找到他,就能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
金屠戶從鋪子后面提出一個木桶,里面裝著一些皮毛零碎,說是要提回去喂狗。
他搖著頭說道,“上哪里去找啊,他們一家子都身負可怕的詛咒,至親分離,不能相聚。
聽說就連陽光都見不得,你說說這是過的什么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