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凡給花滿城分析起來,“花伯伯太在意辛掌門,你想啊,如果娶了辛菲菲,萬一以后你惹她不高興,傳到辛掌門那里,花伯伯會怎么想?”
“杯杯盞盞,碟碟碗碗,哪還沒有個磕碰?”花滿城還是想不通。
“得,反正你們都”
一凡笑起來,讓花滿城不要自尋煩惱,車到山前必有路。他忽然想起來另外一件事,又問道,“對了,滿城,你大師兄當上長老了?”
“嗯。”
逍遙子的大徒弟叫秦龍,由于逍遙子上了年紀,外事經(jīng)常風餐露宿,辛掌門不忍他辛苦,便逐漸交給秦龍去做。
前幾年,秦龍得到長老會的提名,最近也正式出任白日門學院外事長老一職。
秦龍曾去過花家,那是他來王城差辦,順路幫花滿城捎帶了白日門的山珍特產(chǎn)。當時恰巧一凡也在,因此見過。
秦龍相貌堂堂,做事穩(wěn)重干練,國字臉,濃眉大眼,和一凡有幾分相像。
初次相見,一凡就覺得秦龍器宇不凡,他手上一對金黃降妖除魔戒,身上一襲白色幽靈戰(zhàn)衣,領(lǐng)口繡著金色符文,紅藍袖飾代表生存與毀滅,胸前八卦護心鏡,身后披風飄逸。
令人驚訝的是,秦龍還背著一把珍稀的龍紋劍。
龍紋是一種單刃劍,下寬上窄,帶著些弧度,劍柄綴紅絲,其外觀像彎刀,十分利于劈砍,卻是道士的法寶。厚重的劍背雕有龍形符文,蘊含著強大的道術(shù)攻擊力。
一凡知道這把龍紋劍就是外事長老的象征,先前歸逍遙子保管。
只不過逍遙子邋遢慣了,也不想因此寶多生事非,所以并不攜帶,也使一把銀蛇劍。
“大師兄盡職盡責,跟隨師父三十年,由他接替也是水到渠成。”
花滿城說道,“長老有單獨的居所,二師兄王根基與琦琦成親之后,也搬了出去,現(xiàn)在寢所里只剩下王周、盧克、虎子和我。
聽說盧克也被催的再也拖不下去,準備結(jié)業(yè)回家娶媳生子。”
一凡問道,“應(yīng)該會有新學員加入吧,你那二師兄怎么樣?”
“有新學員來,也有老學員走。”
花滿城笑道,“二師兄現(xiàn)在有了兒子,還不到兩歲,可好玩吶。師父只讓他活動周邊,就是方便照顧家里。”
“逍遙長老懂得體諒,但他怎么知道沙巴克打起來了?”
一凡好奇起來,“我?guī)煾负屯醪呀?jīng)去了盟重,阻止云中城和蝴蝶山莊爭斗。我當時問要不要通知逍遙長老,師父說白日門距離遙遠,根本來不及。”
“那就不知道了,我也沒多問。”
花滿城幾分感慨的說道,“一凡,你說咱們得學到什么時候啊?‘尨花花組合’啥時候能威震江湖啊?”
一凡樂了,“我也很期待吶。”
放眼修行界,他們?nèi)说膽?zhàn)力已超過多數(shù)中級修行者,甚至距離高級修行者也相差不多。
逍遙子、唐章、王敏求為他們奠定了堅實的基礎(chǔ),現(xiàn)在除了一些修習節(jié)點,更多是讓他們自行領(lǐng)悟。
常言道‘師父領(lǐng)進門,修行靠個人’。逍遙子也經(jīng)常說,基礎(chǔ)戰(zhàn)力取決于功力的高低,以及功法的深淺,這是‘根’,是‘本’。
這個‘根本’,需要天賦,需要際遇,但更多需要的,是修行者腳踏實地、日積月累的努力,投不得機,取不得巧。
修習基礎(chǔ)戰(zhàn)力固然緩慢,但只有基礎(chǔ)牢固,裝備法寶才能運用的平穩(wěn),不至于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有對比,才有差距。
白日門學院和金吾衛(wèi)重啟神龍策之后,唐章和王敏求常去禁軍大營教導。每次回來,他們都很自豪,也愈加佩服逍遙子慧眼識玉。
事實確實如此。
一凡和花慕蘭天賦突出,基本功扎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