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只是瞪了一眼,那殺手就嚇跑了?還真稀奇。”
“誰知道吶,我覺得她很神秘。”一凡同樣琢磨不透。
“一凡哥哥,我天天在想一個問題,你說如果真是辛菲菲,那該怎么辦?”
母親罹難,花慕蘭再沒可以傾訴的人,這個困擾憋在心里多天,讓她如鯁在喉,不吐不快,終究還是告訴了一凡。
“這個,恐怕還是要滿城做決定,不管是不是,相信逍遙長老都會主持公道。”
一凡說道,“既然逍遙長老認為不是辛菲菲,還是等他回來揭開真相吧。”
“我也希望不是,我哥那么喜歡她,她怎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花慕蘭嘆了口氣,“如果不是辛菲菲,那她為何不出來說清楚,反而不見蹤影?
我哥說,她是做下見不得人的事,躲起來了。”
“逍遙長老回來之前,我們就不要猜測了。”
一凡端詳著那把細長寶劍,劍身筆直,寬不過二指,十分犀利,他勸慰道,“你師父也說過,暗修羅擅長栽贓嫁禍,我們不能上當,只要查明真兇,決不饒恕。”
就這樣過了月余,天氣漸涼,夜色也早了。一凡有空就和花滿城,還有花慕蘭交流心得,探討功法。
花滿城已經(jīng)熟練掌握集體隱身術(shù),他不間斷的刻苦修習(xí),精神力得到很大提升,即將領(lǐng)悟到困魔咒。
花慕蘭的刺殺劍術(shù)爐火純青,使到盡興時,凝霜劍都隱隱燙手,王敏求非常高興,叮囑她加強修習(xí)內(nèi)功。
武士的兵器發(fā)燙,那是烈火劍法的苗頭,只要內(nèi)功跟上,打出霸道無比的烈火劍法,也就指日可待。
花家兄妹進步明顯,一凡的功法修行卻陷入停頓。
‘天地動,日月明,江海竭,山岳崩。嚴嚴冷冷,冰凍邪精。’這是冰咆哮的法訣,一凡早背誦的滾瓜爛熟,但那法訣看似簡單,一凡卻不得要領(lǐng),參悟不透。
唐章雖然心里著急,但他知道還需要契機,強求不來。
皇城有人送來龍國志案告破的御批,那是一位精神矍鑠,頭發(fā)花白,自稱司天監(jiān)崔元慶的老人,他找到一凡,要求單獨談,關(guān)于一凡的身份。
在水美酒店二樓,崔元慶坐下,他穩(wěn)了穩(wěn)情緒,告訴一凡,“當年,就是我把你放在了船上。”
“啊?”
一凡心里有準備,但也被那話震驚,他為何這么做?還知道什么?
“我那時只是一個主事,就在你父親手下當差。”
崔元慶感慨道,“龍少監(jiān)年輕有為,非常聰明,我給他說過牛家莊活死人事件,他立刻斷定絕非自然,有人想復(fù)活僵尸作亂。
你父親連續(xù)觀測星象,發(fā)現(xiàn)了七星連珠的詭異。他窺破天機,演算出異象預(yù)示七大魔王相聚,是實實在在的大兇兆。
可惜,大國師竟然是奸賊,指使殺手犯下慘案滅口。
那天,我恰巧找你父親議事,殺手沖了進來,你父親發(fā)覺不妙,讓我抱著年幼的你從后門逃走。
你娘留下一塊銀鎖,在上面刻了兩撇,把那039龍039字變成‘尨’字,一為隱瞞身份,二來作為日后相認的信物。
我抱著你慌不擇路,在路上跌跤多回,逃至西城水門,找到相熟的折沖都尉劉強,求他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