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它過去哩。”
陳大山勸說道,“不管是歡笑美好,還是痛心遺憾,過去了,就再回不來哩,咱們都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不是?”
“大山哥,我懂。”
幾個人又說了會話,一凡才知道陳老漢前兩年過世了,自從老伴牛春花在那場橫禍中罹難,陳老漢的身體也大不如前。
不過,陳老漢是笑著閉上的雙眼,現(xiàn)在的陳大山與常人無異,說上了媳婦,生了大胖小子。
“一凡,最近軍營訓練抓的緊,我就不陪你回鎮(zhèn)子哩。”陳大山嘆了口氣,“其實去不去都沒什么了,你要真想去,就去看看吧。”
“大山哥,我明白。”
一凡說道,“也許更多時候只是一個念想,該放下的,應該放下,就是自個心里還沒放下。
我這次回來,主要是調查張小德,我沒想到他居然成了羅剎門的頭目。”
“是啊。”陳大山點頭道,“誰能想到呢?”
一凡笑了,“還是要恭喜你,大山哥,你升了官,又有了兒子,陳爺爺一定很高興。下次再見,說不定就是陳校尉啦。”
“哈哈。”一凡和陳大山相視大笑,就像很多年前一樣。
只是他們都知道,踏進軍營,邁入修行,前途就充滿了未知,不再是自己能左右。下次什么時候見面,甚至還能不能再見,誰也不能確定。
離開南海大營,不用個把時辰就來到了橫跨比奇河的木橋。
一凡站在橋上,看著對岸的草坡,看著偶爾劃過的漁船,看著熟悉的一切,他思緒萬千,除了恍如隔世,再難有什么詞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這里真美。”
花慕蘭看著旁邊青翠疊嶂的山崗,還有腳下奔流不息的比奇河,當真是有山有水的好地方,她指著前面問道,“一凡哥哥,那邊就是南海了吧?”
“嗯,一直往前,就是入海口。”
夕陽灑在花慕蘭的后背,微風拂起她的長發(fā),眼神幽幽,白裙飄飄,一切都是那般美好,妥妥的一幅美景佳人圖。
“那邊還有一個廢棄的碼頭。”
此情此景讓一凡的心情變好許多,他笑著說道,“當時,我就在那里被潘大胡子逮住,真是屈辱的很,幸虧遇到你們吶。”
“‘尨花花組合’才剛剛開始。”
花滿城深意十足的說道,“其實以前我也害怕,不想當什么救世英雄,但現(xiàn)在,就算是我應劫,我一點也不怕。
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