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魔王宮被改建封魔府,本屬太守及眾幕僚公辦之地,因為戰備,便臨時騰給駐軍,也是方便會議。
殿后整整齊齊站立著十幾員將校,他們各個精神抖擻,多數身披綠色戰甲,煉獄斧、井中月、裁決之杖,皆屬重兵。
還有的一襲白色戰袍,銀蛇劍、無極棍,手握陰陽,另外幾個穿著黑色魔袍,內力深厚,其中一名女將提著罕見的骨玉權杖。
宣威將軍身邊一員副將說道,“封魔城定遠將軍皇甫繼、金吾衛果毅都尉陶全坤、西山大營振威校尉劉常建、南山大營果毅都尉元九娘,前往封魔妖洞探查敵情。
東山大營定遠將軍張赟、振威校尉洪偉、西山大營定遠將軍楊成、南山大營定遠將軍趙臣、振威校尉劉金乾、北山大營定遠將軍徐仝、振威校尉張凱,金吾衛寧遠將軍紅柳、東山大營果毅都尉蔣寶赫、西山大營果毅都尉章文海、北山大營果毅都尉滿勇,聽候將軍調遣。”
一凡、花滿城、花慕蘭看這陣勢也明白幾分,莫非這老將軍以為王城派來三個毛頭小子,以為受到羞辱,因而宣示軍威?
“滿將軍,看得出封魔谷兵強馬壯。”
花慕蘭絲毫不怵,“不過,小女子有一個不解之惑,既然大軍如此威風,為何虹魔妖族異動頻繁吶?”
“封魔谷苦于地處偏遠,人煙稀薄,妖洞幽深,以致國威不能常至,自古以來妖族作亂不曾停歇。”
一名將軍站出來說道,“滿將軍已調遣上萬勇士,只待前方確認消息,便將其清剿一空。
幾位小朋友,你們剛剛取得偌大功勞,王城就不體諒辛苦么?怎又被派到這里?
我楊成可是好心提醒咧,虹魔妖族可不比愚蠢的沃瑪牛頭,不要只顧得意,誤了性命。”
“來,和我張赟比劃比劃,若能贏了,再說除妖!”
另一個提著裁決之杖的將軍叫囂道,“據我所知,沃瑪寺廟一役,龍武軍、沃瑪駐軍、以及金吾衛損傷慘重,不知道幾位什么背景,能將功勞頂去,莫不是皇親駙馬?”
張赟出言不善,充滿譏諷之意,只聽他又說道,“瞧你們細皮嫩肉的,可別讓豬妖蛇妖吃咧,王城再怪咱們保護不周。”
“哈哈哈!”宮殿內響起一陣哄笑。
一凡心中躥起無名火,這些人驕橫的慣了,還真是目中無人。他們冒死奮戰,卻被說成冒功頂替,濫竽充數之徒,其言語諷刺,酸味十足,其姿態傲慢,趾高氣揚,一凡著實不能忍。
“來時打死變異半獸勇士也無趣,就請張將軍賜教。”
一凡取出一柄細長寶劍,他剛解開麻布,那閃閃寒光隨即透出,銳氣逼人。
“血飲劍!”
殿中都是好手,不乏認識血飲之人,那名手拿骨玉權杖的女法師,臉上也露出驚疑之色。
魔法師頂級武器不多,如果說骨玉權杖稀少,非常珍貴,那血飲更是可遇不可求。許多魔法師只聞其名不見其形,瞧一眼都要看緣分。
花慕蘭也在暗自蓄力,只要張赟敢出手,她會隨時抽出命運之刃。
“你們兩個,不要急躁。”花滿城連忙阻止。
原來這些軍閥不止以為被王城輕視,還把一凡他們當成來搶功勞的,當真是可笑。只是人在屋檐下,也要以大局為重,不能只顧一時解氣。
“想必滿將軍誤會啦,我們三個并非王城派遣,只為來找師父。”
花滿城拱手說道,“王城那邊調兵遣將,只等這邊消息送達,就將發兵支援,可見國王十分重視封魔谷的安危。”
“哦?你們不是王城派遣?”
宣威將軍略帶尷尬的說道,“我滿高光鎮守封魔谷盡職盡責,只以為王城清算藐視,如此說來,倒是老夫小氣了。”
“滿將軍,抗擊妖族理應同心,前來相助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