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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此言何意?難道先生以為梁山此番能以弱勝強,擊退禁軍?”
“擊退,呵呵,兄長也太小看梁山了,小生以為,這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梁山不是擊退禁軍那么簡單,而是擊敗,徹底將官軍擊敗。”
“哈哈哈,教授真是愛開玩笑,此次官軍的數量超過十萬,就憑梁山的能力,這怎么可能。”大漢哈哈大笑道。
大漢身旁那文士只是面帶微笑,摸著山羊胡,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待到大漢笑畢,才開口說道“為何不可能?”
“梁山兵強馬壯,文有喬道清、朱武、蔣敬等智謀之士,武有王進、林沖、欒廷玉、龐萬春、史進等好漢相助,又有魯智深、秦明、張清、花榮等身經百戰的沙場猛將,更是不乏孫安、王寅這種智勇雙全的智將。”
“更為難得的是,梁山寨主陳魁,文韜武略,目光深遠,天下無不稱頌,大哥你且想想,在山東境內,有多少良家百姓不念著梁山的好?感著水泊的恩?”
“這……”那大漢被文士的這一番連問,問得啞口無言。
“敢問大哥,在山東,到底誰是官軍?誰是賊寇?”文士繼續問道。
沉默了一會,那大漢最終不得不承認好友的這番話確實有些道理,梁山在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已經如此強大了。
“好吧,吾承認,梁山確實已成氣候,但是先生由此斷言此番梁山勝,官軍敗,是否太過武斷了?再者就算梁山勝,與你我,又有何干系呢?”
那文士笑道“先賢有云得民心者,得天下,哥哥以為梁山上的那位陳頭領,如今是在計算著些什么?”
“得天下?這……難道陳頭領是想……”大漢倒吸了口涼氣,不可置信地問道,很顯然他t到了自己好友的點。
“十之八九是錯不了的。”文士說道。
“這怎么可能!”
“為何不可能?昔年那漢高祖劉邦,不過一微末亭長,劉備也不過一織席販履之徒,本朝太祖一小小軍卒,也從柴家手中拿得了天下,縱觀華夏千載,秦、漢、隋、唐,天下本就在不斷更迭,如今朝廷無能,官家昏庸,奸臣當道,民不聊生,他趙宋江山也坐了兩百年,皇帝之位,換上一換,也非不可能。”那文士低聲說道。
“這……”
文士的這番叛逆話,著實給大漢造成了不小的沖擊,皇帝之位,難道還能這樣換?
“這一次,梁山若是能擊敗十數萬官軍,必然聲震天下,到時候,退可以裂土封侯,進可以逐鹿天下,如何大事不成?”
“……”
“大哥,小弟這些天日夜謀算,欲上梁山投奔,去搏一個前程,日后說不得還能有個從龍之功,蔭庇后人,梁山陳魁一向求賢若渴,晁大哥你英雄了得,小弟也自持有幾分智慧,不如你我兄弟同上梁山,此時正是展示你我能耐的大好機會,難道大哥想讓自己的一身本事,荒廢在這田野之間。”
“這……”大漢遲疑了,畢竟按照自己兄弟的說法,這不是落草,而是要造反,在他心中,這兩者的性質,全然不同。
此二人,不是他人,就是“托塔天王”晁蓋與“智多星”吳用。
晁蓋原是鄆城縣東溪村的財主,后來梁山勢大,晁蓋雖然不是為非作歹的土豪劣紳,不在梁山打擊范圍之內,但是晁蓋是做私鹽發的家,和早期的梁山在生意上有所沖突,因為擔心梁山給自己下絆子,他就帶著莊客,離開鄆城縣,遷到濮州落戶,而吳用也跟著晁蓋一起離開。
晁蓋倒還好說,安安分分老實賺錢,雖然做不成私鹽生意,但在梁山的管理下,商業繁榮,根本不缺賺錢的機會,可吳用坐不住啊。
前文說過,文人群體,并非許多人想象中那么的安分老實,尤其是某些自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