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很快的,教室外的拖鞋聲便傳進教室里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不少人都神色緊張,還有的更是把腦袋埋進課本里不敢說話……
楊天賜臉上擠出假笑,王猛已經將差距收好,正一臉亢奮的看這論語,左一更是坐的筆直筆直。
顧紀明也收了他剛剛下課研究的生日禮物,今天正好的他生日,并且早上一來就發現抽屜里有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顧紀明問過孫妙,這并不是她送的。
“咳咳!”
在干咳兩聲后,那渾厚的嗓音果然開始了
“吭!那個沈淼啊~!這是咋地啦?怎么又哭了!跟老師說,是不是這幫小崽子又欺負你了!”
沈淼就是七班的班長,是一個長相很樸實與文靜的女孩,此時女孩子扭著眼睛不斷地搖著頭
“不,不老師,同學們很聽話,都在看書,我只是有點不舒服。”
“砰!”
張海林在沈淼話音剛落之時,一巴掌拍在講桌上,巨大的力量拍在這鐵質的講桌上發出轟隆的巨響,那聲音根本不用聽,明顯是實心的,這也是7班最貴的物品……價值數千人民幣的實心180公斤的合金鋼講桌
“放屁!”
張海林一聲怒吼,等著那跟牛一樣的眼睛,昂頭將那不知多少月沒刮的胡茬對著下面坐的神色各異的學生。
“不,張老師,真的沒有!”
沈淼極力的解釋著。
“行了,我知道是誰!”
張海林揮手打斷,然后指著下面的幾個人
“顧紀明!王猛!楊天賜,蔣天佑,左一,熊越,張澤你們給我出來!我他媽在學院大門口就聽到你們的聲音了!給老子滾出來!”
“我的天!為什么又有我!你是不是太八婆啊!你神經吧!張家怎么出了你這個瘋子!”
蔣天佑腦門子青筋突的更加厲害,從今學院這么久,他還只有第一天與顧紀明打過一次,而且也就是隨便碰撞一下,結果后面無論發生什么事,都會被點名。
張雨笛齜著牙,她用書擋著自己小臉拼命的忍著笑,雖然她已經不是看著第一次蔣天佑暴出口了,但是在學院這短短一個月時間,怕是比之前認識蔣天佑7年的時間還要多。
“對呀!這次真的沒有我!”
顧紀明此時很很冤,不服的站起來,他一直在看禮物,連孫妙都沒搭理。
“對!還有我!”張澤也站了起來。
“那個……那個老師,我就說了幾句話……”
熊越也緩緩舉起手。
“就是!學院任意一個大門,最少離我們14……”
楊天賜剛要站起來添油加醋
“砰!”的一聲
鋼課桌又被拍了一下,這一次居然連頭頂房梁上都有白灰震落。
“今天自由搏擊演練!”
張海林喝到。
“哎……這他媽算不算學校暴力?”
“哎~”
“哎~”
不知道是誰最開始嘆氣嘆氣一聲,緊跟著幾聲嘆氣聲一同傳出。
這幾個人在這一個月,甚至幾年內,最怕的就是張海林說自由搏擊訓練,因為每一次自由搏擊訓練,張海林都會找幾個同學上去,親身乃至親切的手把手蹂躪教導,連最大刺頭的蔣天佑近一年的時間都沒敢在他的自由搏擊課上喊話。
很快的,這號稱7班七大金剛的少年在將桌前占了一整排。
張海林啄啄嘴沒有形象的叼起一根煙,然后隨意的指著外面
“學院外圍,跑一圈吧,就當懲罰了!”
“臥槽!那是3公里!你說跑一圈就跑一圈!”
楊天賜直接炸了鍋。
一旁的顧紀明與左一文言瞳孔鄒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