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了,不是咱們熟知的世界了,那咱們接下來的預(yù)測也就不準(zhǔn)了。”
“那康頓會怎么辦?他肯定會懷疑咱們有所保留。為此,他們一定會得寸進尺的,他會步步緊逼咱們,直至把咱們腦袋里的信息量全部榨干。也一定會逼問咱們國家的消息。他答應(yīng)的話反悔了,咱們又能如何?咱們不過是砧板上的肉而已。”
“還有呢,康頓所謂的要找科學(xué)家來幫咱們,這點更讓人不寒而栗。我覺得更大的可能,是他們要把咱們變成小白鼠切片研究。甚至很有可能,會想盡辦法阻止咱們重生輪回,也許會直接把咱們冷凍,留著慢慢研究……”
貝璐的臉色呈現(xiàn)了從未有過的慘淡和蒼白。
在聽的過程里,她努力的思考著,似乎屢屢想要找出樂觀的依據(jù)。
可她費了很大的力氣,也沒能做到,終于不得不接受了卓群的觀點。
“你說的有道理,我明白了。可真要是這樣,那……那簡直太可怕了!”
卓群嘆了口氣,同樣以悲涼的口氣附和。
“是啊,的確是生不如死。而且實在悲哀的是,我們根本受不了刑訊逼供,無法守住秘密。我看過一部間諜片,里面專門教下屬反審訊的教官都認(rèn)為,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無論多么堅強的人,最后一定會因為意志力崩潰而屈服……”
貝璐忍不住插口。
“你說的電影是《諜海計中計》?教官是艾爾·帕西諾,學(xué)員是科林·法瑞爾。”
卓群點點頭。
“是的,你也看過?那你一定能明白,連專業(yè)的特工精英都受不了酷刑。我們兩個毫無反審訊經(jīng)驗的人如何做到?”
“更別說我們彼此就是對方的最大弱點。想想就知道,一旦看到彼此受罪,我們不可能不軟化。而且康頓他們也會采用藥物審訊、測謊儀之類的方式。”
“所以我們還能怎么辦?我們要不愿意走到這一步,只有提前自殺才是明智的選擇。”
這話刺激的貝璐受不了了,她忍不住怒聲喊道。
“天哪!你別說了,真要是那樣……我也寧愿死!至少我們還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可以繼續(xù)輪回重生。可……可難道……除此之外,我們就什么也做不了嗎?難道我們就只有坐視此事發(fā)生,由著這些混蛋折磨我們,把我們逼上絕路?”
“冷靜一點貝璐,聽我好好跟你分析。”
卓群用了搖了幾下貝璐的肩膀,終于讓她咬緊牙關(guān)的沉默下來。
“眼下我們確實身處劣勢。對方掌握著我們的行動自由,我們卻連自己身在何處都不知道。對方人手眾多,又擁有武器。”
“所以我思來想去,我們算得上優(yōu)勢的只有兩點。除了眼下的時機尚可,我們還沒有被康頓的上級徹底重視起來,對我們的看管還沒到最嚴(yán)的時候,應(yīng)該還有機可乘之外。其次就是我們是重生人本身這件事了。”
“我們經(jīng)歷過太多次人生了,擁有超過他們想象的技能,比他們更博學(xué)。你是個最棒的演員,我是指尖魔術(shù)師。他們還并不知道這些……”
“可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貝璐詢問的語氣充滿迷惑。
她的雙眼因熱淚盈眶而泛紅,全是血絲,看著絕望的成分遠大于希望。
偏偏卓群卻以一種十分嚴(yán)肅的語氣抗辯,而且還悄悄掀開了襯衣口袋讓貝璐往里看。
“當(dāng)然有用。因為我還在口袋里找到了這個。”
“他們肯定翻過咱們的口袋了,可卻沒有把它拿走。”
“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他們不但大意了,而且無知。”
“我在0年看過一篇報道,所以非常清楚,這看似無害的東西實際上有多可怕。”
“這就是我們的一線生機,我需要你跟我配合,演一出好戲。另外,我們還要做好自己的心理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