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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景很想把杜荷往正道上領(lǐng)一領(lǐng),如果他有李承乾半分的機智,現(xiàn)在也不用自己這么操心了。
這兩個完全就是不同的類型,一個是打死不去,一個是打死不走。
“你說,杜荷他爹會不會敲本王的悶棍?”李元景有些心虛的看著程處亮和長孫渙,房遺愛三人。
“應(yīng)該不會吧……”長孫渙下意識的搖著頭,但一想到杜荷現(xiàn)在的樣子,又覺得好像不太確定。
“要不咱們先敲他爹的悶棍?”程處亮摸著腦袋說道。
“我替你們望風(fēng)……”房遺愛主動報名道。
李元景不可思議般的看著房遺愛“你最近是不是跟陳淼走的比較近?”
“陳淼?”房遺愛愣了下,旋即反應(yīng)過來,連忙點頭道“你說二水啊,是走的近了點……”
“……”李元景無語的抬頭望了望天。
這人啊,什么性格就是什么性格,李元景甚至很懷疑,如果自己使壞,沒有讓李世民把高陽公主嫁給房遺愛,到時候房遺愛的頭上會不會繼續(xù)帶著綠帽子?
特么人家陳淼是個有理想的人,現(xiàn)在吃住都在水泥工坊,夫妻恩愛和諧,你個不要臉的天天跑去揭人家傷疤?還討論望風(fēng)的技術(shù)性問題?
突然間,李元景想起了一個可能。
不論如何,房遺愛和高陽是夫妻,夫妻之間就肯定要發(fā)生點那啥啥啥的,哪怕高陽不喜歡,也不會自始至終都不讓房遺愛碰她一下。
這種情況雖然也可能會發(fā)生,但不太現(xiàn)實。
加上房遺愛的所作所為,有這種心理可能只是其中之一,但更多的……
應(yīng)該是這貨不行吧?
如果能力強的一批,直接搞的高陽欲仙欲死的,高陽就算真的想出軌,也不敢讓自己丈夫去望風(fēng)啊!
李元景下意識的將目光放在了房遺愛的胯下,暗暗決定以后一定要找個機會給他看看病。
李元景的目光讓房遺愛覺得胯下突然一涼,下意識的合攏了雙腿,沒敢說話的暗暗懷疑,趙王該不會喜好龍陽吧?
“程老二,把你妹子嫁給殿下如何?”房遺愛下意識的想要禍水東引。
“滾!”
“滾!”
李元景和程處亮幾乎是異口同聲。
程處亮罵是因為他妹子才五歲,哪有五歲就嫁人的?而等他妹子成人之后,王妃的位置也早就沒了,他程家又不是沒了這樁婚事就混不下去了,何必要讓自己妹子去遭罪呢?
李元景的罵就顯的干脆了不少,程黑炭一家都是黑炭,別到時候再來個黑妞自己就徹底的哭了。
對于房遺愛的餿計,李元景再度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胯下,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
來自洛州的布匹商人名叫趙忠,自稱是洛州最大的布匹商人,占據(jù)了洛州市場幾乎三成的份額。
作為不是世家控制的商人,能在洛州這種地方混成這副模樣,著屬不易。
“有話直說,本王忙著呢!”李元景也沒跟對方客氣,直接開口道。
“小民趙忠參見殿下,小民此行前來是想要謀求合作的。”趙忠也不敢耽擱,直接說明了來意。
“直接說!”李元景微微笑了笑,眼睛死死的盯著趙忠。
萬民布店才剛開業(yè)兩天,這第二天天都沒黑呢,來自洛州的商人就找上門了,這里面要是沒有點什么貓膩,李元景覺得自己能把房遺愛扔進糞堆里一年不讓他出來。
“是這樣的,小民打算以一百三十錢一匹的價格從殿下這里大批量的進貨,殿下有多少,小民便要多少,運輸由小民負(fù)責(zé),并且保證這些布匹只會出現(xiàn)在洛州!”趙忠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一百三十錢一匹似乎不大可能,從這里運往長安,最多一匹十錢的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