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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承先面色鐵青的看著李元景,趙王怎么了?
趙王就可以這么欺負人嗎?
就算你不想手下留情,那你憋在肚子里別說出來啊,我又不能怎么著你。
你現(xiàn)在這么搞,讓我老裴家的臉往哪放?
“對,就是沙比,沒見過比你更沙比的人了!”程處亮咬了咬牙,緊隨著李元景的步伐朝著裴承先開炮道。
“嗯,你這么做的確不太合適!”被程二愣子盯的有些發(fā)毛,長孫渙不得不稍微委婉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李元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兩個貨終于有點小弟的樣子了,知道關(guān)鍵時刻站出來為大哥站臺了。
不過嘛……
李元景那雙和諧的眼神忍不住的飄向了站在盧瑗身后的房遺愛。
“我……我……”房遺愛有些懵逼了,這種情況自己該怎么辦?
早知道會把自己搞的進退兩難,今天就是打死也絕不進入這里一步的。
被殿下盯上了,我該怎么辦?
左瞅右瞅,房遺愛忽然間腦中出現(xiàn)了一個天才般的想法,清了清嗓子,站出來開口道“我的身份與他們不太一樣,所以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就不參與了,雖然我不開口,但是殿下說什么的時候就算我也跟著說了一遍好了!”
盧瑗無語的瞪了眼房遺愛,這個腦袋缺根筋的二貨。旋即換上一副笑臉,以和事佬的態(tài)度說道“諸位賣本公子一個面子,這件事情就不必再爭論了,婉兒小姐,還是進入正題吧!”
“那小女子就進入正題了!”楊婉輕輕笑了笑,她也不太想看到今天的畫面變成大型撕逼現(xiàn)場,但先前只是沒有合適的契機插入進來。
醉香居正日活動不只是出道題目大家來一場即興演出那么簡單,而所謂的一副對聯(lián),也遠沒有表面上想象的那么輕松。
按照慣例,開始之前會公布題目和時間,之后楊婉會親自主持這次的活動,期間不斷的聊一些近期所發(fā)生的大小事情,與會的這些人也要跟著聊一些,大家暢所欲言,其實就是一個圈子里的聚會,情報交易會這種形式的活動。
如果把精力過多的放在題目上,自然就會錯過中間的討論,反之也是一樣。
若最終沒有令人滿意的作品,那么最終的獎勵自然只能是作廢,而不會進行劣中選優(yōu)。
“小女子得到消息,貝、譙、徐等州于半個月前大風拔木!”楊婉輕飄飄的丟出了第一顆重磅炸彈。
不過現(xiàn)場的反應卻并不激烈,似乎大家早就知道了這樣的消息。
唯獨李元景有些驚訝,倘若只是知道一州的消息還尚可理解,許州他倒是知道,貝、譙二州在哪?
朝廷可以知道,因為是官方,世家可以知道,因為他們族人遍布天下,這楊婉又是什么背景?
不管四州有沒有連著,從楊婉口中說出這個消息,就足以引起李元景的重視。
一個女人,撐起了這座醉香居,還能讓這些公子們?nèi)绱速u面子,還能知道這么多即時的消息,對于這個醉香居,李元景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這算什么消息?”程二愣子一臉懵逼,本以為是什么勁爆消息呢,結(jié)果褲子都脫了,你告訴我哪哪刮風了?
“對于某些人來說,的確算是好消息,大風拔木,意味著今年近乎絕產(chǎn),糧價又要上漲了!”李元景搖了搖頭,他可沒程處亮那么白癡。
大風連樹都刮倒了,沒有任何抗風改良的農(nóng)作物能抗住嗎?這個時候倒了,基本跟絕產(chǎn)沒什么差別。
別以為還差一個月就要收獲了,就算倒了無非也就是搶收的事情。
實則不然,糧食的生長大多數(shù)都在后期,前面幾個月只是打個框架,距離收成前一兩個月才開始瘋狂的補充自己,而消息是半個月前的,就算提前搶收,保準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