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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時候都不能小看了傷兵的作用,雖然他們不能再戰,大多數也不能從事體力繁重的耕作勞動。
但是這一批人的存在,是為了保證現役軍隊的戰斗力的。
如果朝廷對這些傷兵不管不問,甚至連他們的待遇也直接取消,讓他們自生自滅,那么這個國家距離完蛋也就不遠了。
以前回來的傷兵人數并不多,基本上屬于小傷不用管,大傷回不來的狀態。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如果突然間多出來幾千幾萬傷兵,朝廷一時半會兒的還真吃不消。
單單一年十幾萬的力役這一項就是極大的人力支出,能讓朝廷少干不少事。
“殿下這可謂是一步盤活了全局啊,這要是做成了,別說是世家,就是陛下也得掂量一下了!”馬周一臉興奮的說著。
傷兵的作用的確挺大的,但是另一個事實卻是沒人能反駁的,為了國家穩定,為了最基本的禮義廉恥,又沒人敢去做那些遭雷劈的事情。
物以稀為貴,人少我叫你爺爺都行,但是人多,你叫我爺爺我都得看心情再決定是不是搭理你一下。
不是我態度變了,而是到處都是傷兵,哪顧得過來啊?
歷史上均田制的崩盤就是這個道理,土地兼并問題解決不了,人口不斷增長,土地越來越少,不崩盤還想啥呢?
“呵呵,別把本王看的那么高,本王在乎的是錢,招誰不是招?這些傷兵自帶光環,本王又何必取短棄長呢!”李元景淡定的笑了笑,有些話他可得跟馬周說清楚了。
別到時候這個二貨直接在奏折上把自己大書特書一番,那特么的才叫操蛋呢。
政治地位李元景不怎么需要,雖然這么做的確是把軍方和自己牢牢的捆在了一起,李元景也的確有這種想法,但有想法不代表就要說出來,那以后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哎,自從跟了殿下,卑職這才知道,原來這些年都活在了狗身上……”馬周無語的自嘲道,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就算被李元景培養了兩年,自身實力增長了不少,但馬周現在卻有種感覺,李元景似乎跟自己的差距越來越遠了。
在這么下去馬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不能順利入仕了。
“其實你沒自己想的那么不堪,好好干,未來宰相一定有你一席之位!”李元景露出一個符合社會主義般的笑容,給馬周送去了一個大大的溫暖。
“……”馬周滿臉無語,話說您就看不出來我這是在謙虛的嗎?
雖然比不上您,但對上其他戰五渣,自己完全就是戰神一般的存在了好不?
李元景的意思馬周自然懂,奏折上他自會多費些心機去描述,不至于讓李元景在這上面為難。
兩人毫無心思的尬聊了一會兒,馬周急于去搞他的奏折,畢竟這才是他的生存之道,總不能一輩子跟在李元景身后當小弟吧?
看著來回忙碌的眾人,李元景發現自己好像是最閑的那一個。
雖然領導干活不用動手,只需要動動嘴就行了,可是現在,自己似乎連嘴也不用動了?
“哎,那個誰,你去程府問一問,看他們家牛最近有沒有想不開的?”李元景朝著一名護衛嚷嚷道。
很久沒有吃牛排了,甚是想念,上一次大概是在過年的時候吧?
李元景心中不斷的編排著程知節,牛死了也不知道給本王送來點,畫個圈圈詛咒你。
“殿下,裴律師在府外求見!”
“裴律師?他來做什么?”李元景愣了下,對于裴律師他的了解并不多,這是個存在感不強的一方大佬。
“卑職不知……”通報的侍衛一臉懵逼,人家來干啥能告訴我?
“讓他進來吧!”李元景想了想,還是決定放他進來,不管怎么說也是自己名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