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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殿下……這是要干嘛?”
三天后,房遺愛進入一間特殊的屋子,看著面前有些奇怪的設施,心中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我……我怕……”
“怕個鳥!本王為了治療你這個病已經砸進去了十萬貫,搞了大半年才搞出來一套成熟的方案,現在你說怕了?”李元景大大咧咧的笑罵道。
什么十萬貫之類的完全就是胡咧咧,反正吹牛又不用交錢,科研費用嘛,當然是自己說多少就是多少嘍……
“殿下,您能說說到底要做什么嗎?您這樣我心中沒底啊……”房遺愛哭喪著臉問道,越看越覺得心慌,這明顯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啊。
“哼哼,告訴你接下來要做什么本王心中才沒底呢!”李元景沒好氣的瞥了眼,旋即朝著幾個準備好的主刀醫生揮了揮手。
別看這幾人只是醫生,其實最開始他們也是上陣殺敵的士兵,而現在經過他們手下治療的士兵,不說一千也有一百,各個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司機。
短腿截肢什么的都不在話下,割個皮有多大問題?
隨著李元景的一番指使,幾人直接將房遺愛抬了起來,打房遺愛進來的時候幾人就不動聲色的將其包圍了起來,都是早就安排好的事了。
打半年前李元景決定要搶救一下房遺愛的時候開始,今天這個場面其實就已經注定了。
“不要……不要啊……”
房遺愛釋放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但這點恐懼在這里簡直就是毛毛雨。
為了能夠最大限度的治療好房遺愛,他們這幫人可是沒日沒夜的研究了大半個月的,又做了五十例手術,這才算是有了把握。
大家伙廢了這么大的功夫,豈能因為你喊兩句不要就算了?
就算對得起大家伙的這番努力,你對得起特意為你準備的這張床嗎?
手術進行中是需要絕對的靜止,以及相對的安靜的。
以前還會通過讓病人喝酒來麻痹自身達到效果,但效果其實也不好,而且死亡率也很高。
麻藥什么的不是沒有,就是效果真的很不好,而且也不適合大量使用,再一個就是經過多人的切身體會,麻藥對這種手術起不到任何作用,該疼還是要疼的,畢竟那么敏感的部位。
所以,為了防止房遺愛自身承受不住這種痛苦而導致意外發生,李元景特意定制了一張特殊的手術床。
其實就是上面安裝了十根帶子,將房遺愛放上床之后,就用這十根帶子將他牢牢的困在床上,讓其動彈不得。
“房二,你忍著點啊,很快的,現在疼一時,將來幸福一生啊,要不然你想一想,你這方面不行,以后你妻子怎么辦?是人都會有需求的,萬一發生點那個啥,你臉上也沒光,你爹你娘又有什么臉去見人?就算到了地下,不得被老祖宗給氣的把你弄活了再弄死?”李元景一副語重心長的口氣安慰道。
本王講的可都是事實啊,房二你還別不在意,將來你老婆可真的要給你帽子帶的,雖然你也給你老婆戴了帽子,而且還……
李元景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啊……
我怎么突然想起來了,房二這幾個貨好像在高麗留下了后人呢?
算了算了,不行不代表不能生育,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殿下,我怎么覺得你這是在咒我呢?”房遺愛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著,他倒是想放松,放在這種情況下誰能放松?
不過沒等到李元景有所回應,房二便又一次的叫喚了起來。
“等等,你們扒我褲子干嘛?”
“哎!哎!哎!往哪摸呢?都特么大老爺們,當面摸我丁丁合適嗎?”
“誰啊?這么不要臉,沒完沒了了是吧?”
負責主刀的醫生柳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