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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個屁……’
李元景心中隨即回應(yīng)道,真若是放心的話,要死要活的把他們兩個抓回來干啥?鬧著玩呢?
“房兄,你咋不說話?”李元景悄悄的拉了拉房玄齡的衣袖。
自從進入御書房,房玄齡就沒有開過口。
整個人的狀態(tài)似乎也有些不太對勁兒,李世民的訓(xùn)斥,跟尉遲敬德的懟架,這些似乎都與他無關(guān)。
“呵呵,這些事情沒什么見不得光的,陛下自然能看到對與錯,何必再去浪費口舌呢!”房玄齡心不在焉的回應(yīng)道。
“還是玄齡知朕啊!”李世民哈哈大笑道,跟房玄齡比起來,李元景就顯得輕浮了不少,這么重要的關(guān)頭,竟然還有功夫懟這個懟那個!
“陛下,其實這件事情臣的責(zé)任要大于趙王殿下的,趙王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經(jīng)過臣認(rèn)真考慮的,只是臣也沒想到,會帶來如此大的后果。”房玄齡臉上表情嚴(yán)峻的主動承擔(dān)了責(zé)任。
這一點他并沒有與李元景商量過,越是了解,就越是知道李元景的可怕之處,這樣一個有能力,有想法的親王放在長安,別說是李世民心中難安,就是他房玄齡也好不到哪去。
但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幫李元景來背這口鍋,說他搶功也好,其他的什么也罷,大唐若想走出現(xiàn)在的困境,就必須要借助李元景才行。
所以,這個時候房玄齡必須要保護好李元景,不能讓他因為這些事情而遭受陛下的處罰,從而心灰意冷,不問世事。
不過說來也是矛盾,即不想讓他出風(fēng)頭,卻又不得不讓他出風(fēng)頭。
“臣一直在想,我們是不是做錯了?這一次新羅之行,臣終于是想明白了這個問題,我們真的做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大錯特錯!”
“房兄,你是不是忽略了點什么?”李元景有些驚訝的看著房玄齡,頂鍋是不假,但自己需要你來頂鍋嗎?
況且,李世民難道不知道咱們的尿性嗎?就算你這么說了,他又會相信嗎?
怕是要弄巧成拙了吧?
“呵呵,趙王你還是缺少履歷啊,老夫稍稍用了些心,你便按照老夫的指引去做了,不過還是要多謝趙王,若是沒有你的幫助,老夫也想不明白這些問題,更找不到解決的辦法?!狈啃g如同是換了個人似的,笑呵呵的看著李元景,頗有一種諷刺的感覺?
“呵呵,戲精……”李元景無語的呵呵道。
房玄齡是什么人他還不清楚嗎?雖然嘴上是這么說,但當(dāng)初他懵逼的樣子自己又不是沒見到。
還指引呢,還不是從頭到尾都被本王牽著鼻子走?
算了算了,看在你主動頂鍋的面子上,本王就不跟你爭這些了。
“陛下,趙王的封王計劃雖然很不錯,但對于大唐而言依舊不夠,遠遠的不夠,這一次航行臣去了耽羅,去了倭國,發(fā)現(xiàn)耽羅的位置及其優(yōu)越,且人口不多,更重要的是,耽羅王已經(jīng)給了我們對他動手的理由。
大唐只需出兵千,便可如同踏青一般的踏平耽羅,而耽羅的土地面積,足以養(yǎng)活五萬戶以上,朝廷可將狹鄉(xiāng)百姓遷徙至耽羅開發(fā)屯田,耕種,漁業(yè),只需數(shù)年時間,耽羅便可為朝廷向東北方向進攻強大的后勤支持?!狈啃g直接開口說道,當(dāng)然,這些大部分都是李元景告訴他的,但現(xiàn)在他對自己的拿來主義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羞愧。
“有何理由?”李世民皺著眉頭問道。
“趙王殿下第一次出航的時候曾走丟了兩艘船,上有士兵八百人,他們誤打誤撞的到了耽羅,正巧遇到倭國賊寇登陸侵犯,便順手幫他們解決了倭國賊寇。
本是向耽羅人打聽高句麗的方向,結(jié)果耽羅王卻派人將他們領(lǐng)到了倭國,倭國這些年一直有不少賊寇去耽羅侵犯,耽羅王是想利用唐軍來幫他們解決隱患,反正這八百唐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