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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跟校尉是有區別的,一些高官階的校尉手底下掌握著一個府的士兵,也就是八百人到一千二百人這個區域。
而一些低級別的校尉,也就掌握著一個團的二百士兵。
沒什么不能理解的,好比后世的校官,大家都是校,少校是營長,手底下掌握三百多人,而大校則是師長,手底下全部滿編的話已經超過萬人了,這個跨度更大。
“侯君集謀反一事不足為慮,此次多以練兵為主!新羅王呢?有什么動靜嗎?”李元景直接為這次的平叛定下了論調。
“卑職手下人數有限,能夠了解到的情報也有限,而這段時間主要精力則是放在了叛軍身上,只是順帶著搜集了一些新羅的消息,而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新羅王沒有任何反應,雖然時不時的有一些政令會放出來,但是感覺應該不是他的本意!”薛禮如實說道。
一個九十人組成的軍方斥候,想在短短一個多月時間內掌握一個國家的所有情報,這怎么可能做到?
就算派出來九百人也做不到,雖然這一次的新羅之行并沒有讓薛禮感受到太大的阻力,但也不是一帆風順的,薛禮很清楚自己這些人的能力上限在哪?
所以為了不暴露自己,很多方面的情報他直接選擇了忽視,就算是老鄉會,他也僅僅只是接觸了最有把握策反的兩個校尉。
曹陽那個完全是因為形勢所迫,薛禮擔心曹陽的水軍會對登陸的大軍發起沖鋒,所以不得不浮出水面去給他施加一定的壓力,就算不能策反,就算讓侯君集知道了情況,他也必須要這么做。
一旦曹陽率領的水軍在海上對登陸船隊發起攻擊,那么唐軍的小船幾乎只有等死的局面。
“嗯,下去吧!把自出海以來你們所做的每一件事,詳細的寫出來,另外再對每一個士兵進行點評總結。”李元景朝著薛禮揮了揮手。
他想改變整個唐軍的思想或許有些困難,但薛禮是自己提拔起來的,而且薛禮也特別識趣,所以李元景有信心讓薛禮先去適應這種習慣,同時也有信心優先對自己的軍隊做出改變。
薛禮會意的點頭離開,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早就已經習慣了。
在海州軍營上課的時候,他需要去總結上課內容以及討論匯總,每一次內部對抗演練的時候,他都要把敵我雙方的得與失,包括整個對抗過程寫下來。
雖然這樣會泄露自己的一些機密,但不得不承認,通過這種形式總結,自己的進步無疑是飛速的。
其實這一次就算李元景不說,他也會將整個過程寫下來,事后再去復盤這件事情,薛禮可以很輕易的知道自己哪些方面還需要繼續加強,再不濟,也能讓這次一起出來的弟兄們長長見識,加強一下自己。。
“新羅的情況基本就是這樣了,二位討論下接下來怎么打吧!”李元景輕松寫意的將任務丟給了二人。
當然,假大空什么的跟他無關,根據現在掌握到的情報來看,這次的平叛真的不是什么問題。
這是站在李元景這個討逆大將軍的位置上來看待的結果,但是站在李道宗和李績這兩位副將的位置來看待這個問題,那能看的就多了去了。
所以,李道宗和李績兩人苦笑著相互對視了一眼。
還是那句話,站在李元景的角度去看待問題,的確就是這樣的,這次的平叛很簡單,很沒有難度。
但在李元景已經給這件事情定下了基調的前提下,他們兩個身為具體執行的副將,就必須要拿出足夠完善的對策。
上面的人可以藐視對方,但自己卻不行,非但不能藐視,還必須給予足夠的重視。
但凡事必有先與后,雖然李元景說這次就是練兵,但平叛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在他們兩個的討論中,是如何在完成平叛這項任務的同時,盡可能的去達到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