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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再一次見到楊婉的時候,李元景還是有些忍不住的怦然心動。
盡管已經(jīng)二十五六的年紀(jì)了,可楊婉表面上看起來依舊保養(yǎng)的很好,而且看起來楊婉也不是那種衰老特別快的女人,給人一種二十歲的感覺。
李元景不知不知道楊婉的用意,之所以刻意的疏遠(yuǎn),也不是沒有這方面的考慮。
可李元景怎么著也想不到,自己盡力想要避開的人,李世民卻將她送上門了。
“哎,你怎么就不死心呢?”一杯酒下肚,借助酒精的作用,李元景有些無語的看著楊婉。
“不甘心,又怎么能死心呢?”楊婉倒是平靜的看著李元景。
忙活了這么多年,經(jīng)歷了這多事情,怎么可能因為李元景的一句話就放棄心中的執(zhí)念?
“你們楊家的男人哪去了?”李元景不禁拋出一個疑問,復(fù)興楊家,這種事情難道僅僅只靠著一個楊婉在外拋頭露面就能做到嗎?
不是李元景看不起人,就楊勇那一脈,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拉出來也未必能復(fù)興楊家,除非楊勇現(xiàn)在還活著,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楊家沒有閑人!”楊婉想了想,鄭重的說道。
“……”李元景一陣無語,楊婉都這么說了,他還有什么好說的?
難不成讓楊婉把楊家的男人一個個的列出來?然后在說一遍他們到底都干了點什么事情?
“你也太不把吳王和蜀王放在眼里了吧?”無奈,李元景只好說道。
楊婉心頭微微一顫,難度她當(dāng)然知道,整個楊家都知道,可知道了又能怎樣?
之前的楊家沒有什么好機(jī)會,所以只能茍延殘喘,但李元景卻讓楊家看到了希望。
在中原大地上沒有適合楊家生存的土壤,難道在海外還沒有嗎?
但是偏偏,楊妃,李世民的楊妃,吳王,蜀王的生母,從輩分上來說,楊妃是楊婉的姑姑,但同樣的,她們也是仇家。
楊勇這一脈想要崛起,最大的阻力就是楊妃,甚至是蕭皇后,當(dāng)年楊廣搞廢楊勇一事,蕭皇后沒少在背后使勁兒,雖然隨著隋朝的覆滅,蕭皇后已經(jīng)放下了這些事情,如今再見到楊勇這一脈的時候,她也不會刻意的去刁難。
經(jīng)歷了這么多,蕭后的心也平靜了下來,可她能平靜,作為最大的失敗者,楊勇的后人卻平靜不了。
當(dāng)然,他們做的再多,也經(jīng)不住楊妃給李世民生了兩個兒子,所以,在這個事實下,楊婉他們想要成功的幾率幾乎為零。
“殿下說的婉兒都知道,現(xiàn)如今楊家也不奢求什么,只求能尋個安身之地,若是殿下不嫌棄,婉兒愿為殿下當(dāng)牛做馬,還望殿下成全!”楊婉緩緩的跪倒在李元景面前,眼角緩緩的落下兩行清淚。
這一刻,李元景有些慌神。
沒有去管跪倒在地上的楊婉,而是端起酒杯連干三杯。
可三杯之后,依舊無法壓制自己那些不靠譜的想法。
幫一把楊家,難嗎?
一點也不難,對于李元景來說,簡直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可自己為什么要幫楊家?
楊勇一脈的命運的確很悲慘,可再怎么悲慘,他也是前朝的人,而自己作為當(dāng)朝親王,若是這么做了,豈不是在制造內(nèi)部矛盾?
更更重要的是,大唐的江山雖然是打下來的,但是名不正言不順,從道義上來說,大唐的江山是從前隋的手中接過來的,手段雖然不怎么光明,但事實就是這樣。
所以說,為了內(nèi)部穩(wěn)定,這個忙李元景是堅決不能幫的。
當(dāng)然,道理自然是這個道理,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困擾在李元景心頭。
既然李世民知道楊婉的身份,那又為何如此?先前利用她的身份來刺探情報倒是能理解,可這幾年不說太平盛世,但至少醉香居這個對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