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房子被盜了我都不知道,那種擔心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如果你愿意幫忙,哪怕兩三個月去一趟,讓我知道錢還在,那也會很安心。”
“接你的鑰匙、我都不知道是在縱容你的輕信于人,還是在點亮你內(nèi)心光明的火種。”陳問今考慮著,卻又覺得,或許應該說火姐的直覺很敏銳,本不信人卻意外的相信了他。而他,事實上的確對屋子里藏的錢毫無據(jù)為己有之心。然而,人是會變的,火姐的托付又是長期的事情,說到底,還是種長期考驗人性的不明智行為。陳問今思量再三,又說:“有沒有保留?沒有保留的話就把我不知道的那間房子的鑰匙拿出來。”
“不用了,說了信你就信你了,還要保留什么?再慘不過錢都沒了,房子總還在啊。”火姐眉目間透著之前沒有的平靜。
“你這么做真的很不明智,希望你記住,你只是湊巧遇上了我而已。”陳問今接了鑰匙包。
他很高興看到火姐的變化,也希望她一切安好,如果這點舉手之勞可以算幫助,他愿意答應。
“你一直沒問過我的名字。”火姐輕輕咬著嘴唇,眸子里又流露出一些撩人的東西。
“因為你這人呢,給點陽光就燦爛,幫你點忙就覺得我能被勾引,所以我仍然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以示我對你的態(tài)度不改,省得你又覺得能玩了。以后找我打這個電話號碼……”陳問今沒好氣的回應,把火姐的老毛病扼殺在搖籃。
“那……以后你叫我火球吧。”火姐目光垂落胸前,繼續(xù)說:“火辣辣的雙球,嗯,每次喊這個外號時你都能想到,是不是很刺激?”
“……估計你不怎么玩電腦游戲吧!我只會想到可以呼啦飛出去的火球術。”
“那就叫我火,不是有首歌就叫火嘛,正好我也愛聽。”火說完,突然很認真的請求說:“臨走之前,可不可以抱一下?你是我在這里最后的留戀了,以后我要去陌生的城市,開始完全陌生的生活,說真的,我挺慌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也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可不可以給個擁抱,作為鼓勵?”
“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如果沒有女朋友的話,這事就答應了。另外,你突然說的這么動情,我就覺得有陰謀——”陳問今說罷,扭頭看了眼。果然,他父母和陳茜遠遠走過來中,他不由笑說:“你這人真是,不搞事會死嗎?猜到那是我家人就要抱一抱,害別人雞飛狗跳你會很開心?”
“會啊!尤其想到你爸媽誤會我是你女朋友,就覺得更好玩了。”火說完,深吸了口氣,在陳問今的注視下,眼里迅速充盈起眼淚。
“喂、喂!喂——別搞事啊!很無聊!”陳問今很是無語,然而,火已經(jīng)滿臉淚水的走出了電話亭,然后猛然轉身,對著電話亭里的陳問今、用憤怒的聲音大叫道:“陳問今!你混蛋!從今以后再也不要找我了!”
電話亭里,陳問今不等她說更離譜的鬼扯,就作勢要松開鑰匙包。
火很識趣,沒繼續(xù)說什么:孩子她會拿掉,永遠不原諒他腳踏三只船之類的話了。
火適可而止的打住,然后飛跑著離開。
陳問今揣起鑰匙包,搖搖頭,嘆了口氣,看著父母和陳茜越走越近,已經(jīng)能清楚的看到他們臉上那迫不及待想要質問的情緒了……
再活一萬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