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適應分手,而陳問今是等了一個學期,以為守的云開了,面對的卻是她明確的分手表態。可想而知,一個適應了幾個月,另一個驟然面對,肯定沒辦法接受。
于是他們以朋友的身份仍然繼續頻繁往來,陳問今接受了分手的事情,內心的傷口自行處理,這期間他們的往來完全是朋友的距離,沒有任何越線的言行舉動,一起玩的朋友都知道不觸碰傷口,誰也不說他們倆私人感情的事情,甚至有很多人不相信他們會分手,總覺得很快會復合。
某天惠突然主動伸手搭著他的肩膀,問他說:“最近你很冷淡哦?”
陳問今當時目光有些冷,有些不滿的看了眼肩膀上、惠的手,然后又沒說話的看著她的眼睛,惠就把手收了回去。
當晚電話里,惠告訴他說:她當時是故意的,想試探他會有什么反應。又說很高興他放下了。
陳問今當時告訴惠:‘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不管有沒有放下你,不是情侶關系就得保持恰當距離,這是原則問題。’
惠問他:‘這原則性一定不會破?’
陳問今當時說:‘如果這原則破了,那你就必須離我遠點,那說明我抱著別有用心的其它目的,譬如報復。’
那時候陳問今沒有報復惠,但多年后他卻對另一個女人做了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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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過去了,事實證明他的本質并沒有改變。
明明他應該順勢占有惠的身體,才更有利于計劃的推進,增加惠的沉沒成本,無疑更有利。
唯一的代價是,惠的傷會更深。
陳問今明明覺得應該借助外星黑科技的力量好好體會不一樣的生命歷程,卻還是跳不出他自身劃定的框架。
時間一點點流逝,陳問今知道,他不推門進去,惠很難睡的著。
“好渴,黃金——有水嗎?”惠突然隔著房門呼喊,陳問今答應了聲,拿了礦泉水進去。
惠喝了兩口,大約有三十毫升的樣子,這距離她所謂的很渴,顯然有相當的差距。
“有點怕,睡不著。”惠說著,又躺下,只是被子沒有完全蓋住身體,露出了衣服緊緊裹著的最顯眼區域。
“那我的留在房間,你繼續睡。”陳問今拉了凳子在床邊,考慮要不要先進行另一個情節釋放一下狀態,然后再回到此刻。
但尋思著回到此刻后,身體也還是恢復了狀態,并沒有實際助益。
惠閉上眼睛,安靜的躺了一會,突然又睜眼,望著他說:“還是睡不著,你可不可以抱著我睡?”
陳問今相信,惠主動說出這樣的請求,那是咬著牙,拼著十二分勇氣的了。
可是,他必須拒絕。
“我們現在處于分手狀態,應該保持合適的距離。”陳問今語氣很認真,表情很嚴肅。
惠卻激動的猛然坐起來,憤怒的質問說:“你明明說是階段性分手啊!現在算什么,又說真的分手?”
“階段性分手,那在和好之前也是各自單身的分手狀態,當然應該保持距離。”陳問今很認真的再次強調。
“那你算什么意思?就是真的分手了?你當時明明說不是!”惠很激動。
陳問今就說:“說的很清楚,暫時分手,等升學后恢復如初。你答應了的,如果說現在讓你這么沒有安全感,覺得這樣沒辦法接受,那我們也可以立即恢復如初。”
這句話就像是惠的死穴那般,剎時間就讓她激動的情緒冷卻。惠明明已經愿意踏進房門,甚至希望陳問今躺下了,卻如此的不能接受關系真正恢復如初的事情。
“我知道必須應該以學業為重,但我總是擔心會失去你,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我們就不能以學業為主,但每個星期天還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