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毀了,她正好需要跟桃子扭轉關系,順勢把鍋全往阿牛頭上扣。但這鍋扣的確實有水平,之前認識阿牛的人都等于被他偽裝的面具欺騙,惠被騙了也理所當然。
“真想揍死阿牛那個王八蛋!但是小高和桃子都勸我,我想到自己萬一進去了,小高就得被迫停學出來賺錢,桃子也會天天哭,就只能忍著。”大熊說起來還氣。
“是呀,你可不能做傻事。為了那么惡心的人賠上自己,賠上小高和桃子的幸福,不值得!”惠也說勸阻的話。
大熊就說:“我也知道不能那么干,其實他也得到懲罰了,就是沒有打他一頓那么解氣。”
這么會說話的工夫,車就到東街了。
下車的時候大熊不收錢,陳問今就說:“我是第二次坐車了,就給你十塊錢油錢,別推三阻四的沒意思,你念友情不愿意收錢,我就不看交情了啊?你只考慮自己體現了友情沒收錢,不想想我的感受?”
“……黃金我怎么一點都說不過你?這不收錢還成了對不起咱倆的交情了?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是又好像很有道理。”大熊很苦惱想不出怎么反駁,陳問今把錢塞過來,他就接下了,但開車走了沒多遠,拉上別的客人了,大熊還是在想著這事,卻到底還是琢磨不出來哪里不對。
陳問今跟惠剛到了游戲廳,里面人多熱鬧的很,惠說請他,陳問今攔了說:“我請吧,沒什么事情還是不喜歡美女買單。”
“又不要你以身相許!”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樣,卻也知道他的脾氣,沒有爭。
“太不含蓄了啊!都不像你了。”陳問今有點吃驚惠會這么說話,后者卻撇撇嘴低聲說:“還不是你教的?”
“……這鍋……算了,我背就背吧。”陳問今不想爭論了,徑自去買了一百的游戲幣過來,惠看見,夸張的做笑噴狀問:“你要玩到天黑啊?”
“我估計不夠你玩那么久。”陳問今在前面開路,惠在后面跟著,兩個人搜尋著約好的迪,小高,林幾個人的身影。
正走著,陳問今電話響了,陌生號碼,他接了。
“在哪呢?”是蝴蝶,這時間給他打電話,很反常。
陳問今瞬間有了一個懷疑,嘴里回答著說:“東街的游戲廳。”
“跟誰一起呢?”蝴蝶在那邊又問,開場白這么奇怪,陳問今猜也知道要么蝴蝶也在這里看見他了,要么就是別人看見他給蝴蝶通風報信了,于是就說:“等車的時候碰到大熊和惠,說東街新開了游戲廳,就一起過來了,這會跟惠一起在找迪和小高他們呢。你今天怎么有機會給我打電話了?”
“被我爸他們送了來玩漂流,我看洗手間旁邊的小店有電話,抽空給你打一個。不多說了,打游戲歸打游戲,別玩著玩著變成玩前女友了喔!”蝴蝶那頭說完,匆匆忙掛了電話。
陳問今掛了電話,猶自好笑,蝴蝶這電話十之八九是試探,聽他沒說謊,顯然就安心滿意了。
只是這試探,太明顯了些。
如無意外,陳問今推測肯定能碰上阿豹和小魚。
正想著,突然一只手搭上陳問今肩頭,一把聽起來很陽光、溫和的聲音說:“又見面了。”
陳問今側目一看,是王帥那張微笑著的臉,他的目光正落到后面的惠臉上,嘴角掛起一抹,別有深意的微笑,仿佛在說:‘逮住你的弱點了。’
這眼神,陳問今一看就懂了,然后他想到剛才來游戲廳的理由——既然是可以重新過一次的時間段,那就可以比較隨心所欲一點。
比如現在,此刻,他看著王帥那可惡的笑容,就很想做一件事情。
于是,陳問今發動物質逆運動力量。
剎時間,回到了片刻之前。
王帥的手突然搭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