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那是不存在的。他沒有心軟,只有權衡取舍。相反,正因為了解,他才可以發動更有針對性的攻勢。
“那你認識我就對了,我也一直很留意這些,見證了不少,既能跟你說事例,還能陪你一起見證。”王帥繼續發揮,尋思著或許就沒有陳問今什么事了,倘若變成他順利的單方面能擺弄肖霄,然后看陳問今著急的想解救她的話,那也很好玩。
陳問今把車停下了,因為目的地已經到達,但是車里的人,卻并不著急下車。
肖霄望著他問:“陳問今,你呢?你是這么想的嗎?”
“人性的惡啊什么的我覺得愿不愿意都會碰到很多,沒必要特意去探尋。事事順應人性惡的方向去做沒什么難度,可能我喜歡挑戰難度吧,覺得做簡單的事情沒什么意思,因此想法相反。如果生活里真的很難探尋到能夠戰勝人性的光明,那就不去期望探尋到這樣的人了,我自己當這樣的那道光就好了,也不為了必須照亮天地什么的,當著黑暗房子里無人知道的一道光就行。”陳問今這么說著,王帥和肖霄都愣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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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目睹我父親的做法,也目睹了母親的傷害和變化,我覺得順應人性的結果是不幸和更不幸,而我既然憎惡這種行為,那就應該挑戰下難度,不去做那樣的事情。我不能憎惡人性的惡,然后還俯首拜倒在其腳下,為其奴役,為其驅使,為其而活吧?”陳問今看著肖霄,最后的話既是心聲,也是給她的問題。
反正他以前是這么想的,在不幸中是選擇接受,還是選擇對抗呢?
他選的是對抗,對抗才有機會遠離,至于肖霄選什么,現在兩種聲音都告訴了她看法,接下來,是她自己對自己的反問了。
肖霄沉默著,還沒有說話,電話響了。
陳問今看了眼,是修哥。
“我們在外面,正準備去吃點東西。”陳問今開門下車。
車里的肖霄和王帥看著他的背影,心情都有各自不同的復雜……
陳問今放下電話后說:“我們去前面那間商店喝水,修哥說馬上出來。”
“說起來,修哥那人靠譜嗎?”王帥猜也是說車的事情。
肖霄最后下的車,分明在想她自己的心事那樣,對于修車的事情并不關心。
本來也是,對于她來說,修車只是耽誤了時間而已。
如果能撒手不管,去做別得,他們會很樂意。
“了解程度有限。”陳問今實話實說,否則他自己就變的不靠譜了,隨口瞎扯交情的行為雖然普遍,但也得分人。此刻的王帥,分明會根據他跟修哥的信任度,決定對修哥投以多少信任。
“我看他對你挺熱情啊。”王帥頗為詫異,覺得不可能看走眼,別的不說,他明明給了修哥好處,結果人家還是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陳問今。
“合作過,至少有三千塊的信用。”陳問今覺得這是很明確的表達了。
“那很不錯了啊!”王帥果然很認同這種表達方式,簡單明確。
修哥很快就來了,跑著過來的,接了王帥遞的汽水和煙,坐下來喝著抽著,然后劈頭蓋腦的就說:“我就不說客氣話了,直接問了,你那車的價錢,是那個阿豹告訴你四十二萬?”
陳問今暗暗一驚,已然知道下文了,換言之,他提醒過了,還幫阿豹要過好處,結果那家伙因為不甘心,最后還是從中賺了一筆?
“是啊,有什么問題?”王帥其實也已經明白了,卻故作沒猜到那樣。
“你們買車的時候我以為是改裝調整過部件所以才那價錢,剛才才知道不是。這車車況不錯,但畢竟是二手,價錢好三十二可以拿下,價錢不好也就三十五六萬。四十二萬要么談了改裝調整部件,不然都能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