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
“我好意思啊!”王帥回答的毫不猶豫,然后又反問:“這樣沒問題了吧?”
“不會碰上的了,言語沖突又沒多大仇,他們沒必要處心積慮的再伏擊你一波。他們也不會想到你馬上在這里買新衣服啊!”陳問今說罷,又道:“速度的,看有合適的趕快買了。陪女人逛街都得付出百分百耐心,陪男人逛街更無聊。”
“我現在哪有心情逛街!”王帥很快進了間店,掃了一圈,就確定了一套,直接拎了去更衣室,片刻,出來時沒看見陳問今,他自顧付了錢,換下來的臟衣服直接讓店里的人扔掉,出了門,正要打電話,看見陳問今沖他招手。
陳問今找到有賣繪畫工具的店,王帥直接拍了張一百在桌上,對老板說:“老板,借紙筆畫幾張素描。”
陳問今眼看著王帥在畫架前拿著筆畫的飛快,跟書城外廣場畫畫像的速度有一拼。
不多久,一張模樣特征足夠明顯的畫像就完成了。
王帥繼續畫第二張、第三張、第四張。
第五張畫了輪廓后,只畫了眼睛,鼻子。
王帥放下鉛筆說:“這個沒看清,就這樣了。”
陳問今拿著紙,又看了一遍,說:“有兩張臉見過,畫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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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畫畫,為了討我爸歡心,沒辦法只能學,學了好幾年,本來以為沒什么用,結果是用來找人!”王帥摸了摸臉上腫的地方,問陳問今:“消下去了沒?”
“回頭用雞蛋滾吧,哪那么快消。”陳問今知道他沒受過這種傷,才會懷揣著一會就能消下去的幻想。
王帥邊往回走,邊考慮著說:“一會找到人了,萬一打群架,我有沒有辦法不動手?萬一警察來了被抓,我爸必然對我管制,而且人多混亂,萬一腦袋被人拿東西砸一下廢了,那可不劃算。但是不動手又不合適,聽坦克他們說過不少這類事情,每個人都得動手。”
“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你經常買單他們不會說什么。”陳問今看王帥還皺著眉頭,分明還想有個更好的合理理由,不由笑著說:“一會我們負責保護妹子,合情合理。”
“對啊!這理由好!”王帥眼睛一亮,這就說得過去了。好幾個女孩呢,總得有人保護吧?那為什么不能是他負責這個艱巨的任務?
陳問今對于群架沒興趣,但他也不急著走,因為他估摸,一來未必能馬上找到人,二來找到了估計也打不起來。
王帥一心報仇,但問題是旁人到時候還得互相詢問底細,然后走流程。
跟著火姐的那群人肯定也不是好惹的善類,真盤點靠山,肯定也有底氣。
這年代王帥這類有錢的,還不足以凌駕于出來玩的等級體系之上,這年代還有不計代價的狠角色,不圖利益但圖一口氣暢快的人不少。
再過些年,治安越來越好,這類人死的死,殘的殘,牢里蹲的牢里蹲,剩下的都轉變認知,把這類行為看作是傻缺了,利益的驅動力也就越來越強了。
王帥拿了畫像復印了一疊,發給坦克等百多號人。
“多謝各位幫忙,認識他們、能提供線索的,三百塊感謝費當場給!能幫忙找到他們,或者把他們約出來的,一千塊感謝費聊表心意!今天來幫忙的一起喝酒,吃宵夜,全算我的!”王帥的爽快,果然讓來幫忙的人喜歡,而且他們也有了動力繼續喊更多認識的朋友過來。
這群人里,就有不少認識畫像的人,但交情都不深,沒有把握能約出來,尤其是現在。
其中一個說有個朋友跟這群人挺熟,于是就借了王帥電話打呼機。
過了會,回了電話,那人說了大概情況,掛了電話后,那人就說:“我兄弟說了,他約那群人